他托着季慕后腰，让他转
个身，跨坐在自己腿上。
握住他
侧脸，去亲吻舔舐他脸上泪。
侧衣领被季慕有些用力地拽住，几根柔软指腹顺着他锁骨摸到后颈，在那儿有些用力地按按。
他读懂季慕暗示，唇向后撤开点儿，抵着他额头有些粗重地喘息：“在这里？”季慕没有说话，在他下巴上轻轻咬口。
他于是带着季慕站起来，亲吻中把他抱坐上钢琴，引起片毫无旋律可言乱响。
他不知道季慕能不能辨认清楚，写得很慢，第遍写完时候，他停下来，握住季慕手，感觉到那只手，连带着他胳膊和整个身体都开始细细地发抖。
越辞山不太清楚季慕这种反应，抬起手想去拍拍他肩膀安抚，抬到半就被季慕另只手握住，力道有些强硬地带着他指尖重新放在自己平伸开掌心里。
他突然就又明白季慕意思。
于是顺从着他，也顺从着自己内心，继续重复地在他手中写那句话。
遍。
只他和怀里omega就好。
他曾经以为这样安静，无所事事时间流逝会让他难以忍受又烦躁不堪，可只是多个季慕，切就都不样。
他静静听着怀里omega和他起伏呼吸，偶尔季慕抬起头来跟他亲吻，恍然觉得似乎已经这样过百年，而他竟安然沉溺其中。
这样也很好。
他想。
他很慢地进入季慕身体里，手垫在季慕腰后。
身下琴键在他温柔和缓动作中，借由季慕身体发出断断续续声响，错杂、暧昧、混乱、诱人、毫无美感、充满情欲。
在黑暗衬托中放大耳中敏感，旋即激起欲念和爱意同涌上来，纠缠着不分彼此。
没过他剧烈跳动心脏，也没过
两遍。
无数遍。
季慕不知道什
时候把身子扭过来，去亲他下巴。
他便顺势把唇印在他眼睛和脸侧，亲到片湿漉漉冰凉水迹。
怎又哭。
表达情意方式可能有时候并不需要轰轰烈烈，或许细微悠长，也能够水到渠成。
这个念头突兀地在越辞山脑海里闪过，他怔，接着笑。
季慕还安安静静地在他怀里坐着，他摸探着去握住季慕手，翻过来让它掌心朝上，学着季慕样子，用指腹在他手心笔划地开始写字。
季慕开始时大概觉得有些怕痒，总是蜷缩起手来握住他指尖，不让他动。
如此往复几次，他用点力气把季慕手掌伸开锢住，在那掌心轻轻拍下，确定季慕老实，才又开始重新写他想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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