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陶只是笑。心想真要是有那神,那菜市场基本上就很难见到生姜这
“来。”只得咬牙暂时作罢,左陶起身去开门。
“好点没?”
姜明站在门外,他打量左陶两眼,余光又瞥见桌上还停留在游戏界面电脑,眉心跳:“别告诉你直在打游戏。”
左陶吸吸鼻子:“就玩小会儿。”
姜明:“……”他看着左陶苍白脸,有些无奈地叹气:“医生都说让你好好休息,你这孩子怎不听话呢?”
可能是发烧感冒缘故,左陶没什胃口,和大家下楼随便吃几口饭后,就吃不下去。
司铮让他抓紧回房间再休息会,下午三点还有人过来采访。
左陶点头答应,打着哈欠上楼去。他将之前洗好衣服从洗衣机里面拿出来,然后带上衣架去阳台。不得不说,宋时寒那盆薄荷实在是生命力旺盛,才被薅秃没几天,经过整夜雨,已经又冒出零零星星绿色小叶片。
左陶有被这种顽强生命力所鼓舞到。连盆被薅秃丑八怪植物,都能如此坚持不懈找回自己形象,那他为什不能?
他很有套安慰自己法子——
“已经觉得好多。”
左陶对姜明笑笑,又原地蹦跶下示意自己没事:“你看,不是好好。”
“你这孩子……”姜明有些不知道说什好,念叨句:“你昨晚要是睡前把姜汤喝,肯定不用遭这个醉受。你看,他们喝现在都生龙活虎。”顿顿,又极力安利:“上午你没喝还给你留着,现在要不要喝点?效果很不错。”
想到那辛辣气味,左陶想也不想地摇头:“……还是不吧。”
姜明笑骂句:“你还真别不信这些。小时候生病从来不吃药,有点感冒发热就喝这些,准能立竿见影好过来。”
不过就是发点疯吗,谁喝多小麦果汁能不发疯几句?
况且从上午那会来看,宋时寒似乎并不是很在意昨晚发生事情,也并没有因此表现出讨厌样子,这已经是不幸中万幸。
将衣服晾晒上后,左陶用手揉揉发胀额头,又掐片刚冒出芽薄荷丢进嘴里嚼嚼,稍微神清气爽些。
回到房间后,左陶并没有选择睡觉,他怕休息久影响手感,便打开电脑在桌前坐下玩两局排位。但可能是人生病做什都不顺,连着两把都输,如果不是匹配到队友直在局内打字菜鸡互啄,简直就像是人机样。
本就发胀脑袋因此晕得更厉害,左陶刚想敲键盘骂人,房间门就被人从外边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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