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寒侧目看他:“那你吃完粥再喝?”
“……”听这话,左陶眉头又抓起来,虽然没说什,但脸上写满抗拒。
见状,宋时寒眼底闪过丝不那明显笑意,他将装姜汤杯子拧起,说:“等会和姜哥说,输液也是样。”
左陶由衷地松口气。又见坐在自己身侧宋时寒拿起手机像是在阅读,临时反应过来什,他不留痕迹地往旁边挪挪:“队长,不然你还是上去吧,怕传染给你。”
从刚刚到现在,宋时寒半句没提昨
趁着四下无人,左陶往四周打量着,企图能找到合适地方毁尸灭迹。
“别找。”
门外传来宋时寒声音。左陶下意识地抬头,就看见宋时寒表情淡淡地走进来,手中提着个米黄色保温桶。
在左陶身侧位置上坐下,宋时寒从左陶手上接过姜汤后,又将保温桶递过去,道:“吃吧,阿姨刚熬好小米粥。”
左陶怔怔地捧着手上保温桶:“可是这个姜汤怎办?”
“三十八点四摄氏度。”
半个小时后,队医闻讯赶来,将温度计收起来后,年轻医生看向眼前如霜打茄子般少年,问:“还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还好,就是觉得头晕怕冷,然后有点乏力,其他就没什。”
左陶吸吸鼻子,手里捧着姜明刚刚不容拒绝塞过来姜汤,他有些受不这种略带辛辣气味,眉头都快要皱成个川字形状。
“咽喉会疼吗?”医生又问。
宋时寒不以为意:“不想喝就不喝。”
明明才三十岁出头,但姜明却笃信姜汤能够包治百病。这倒也没什,毕竟姜汤也不算是些奇奇怪怪方子。可问题是,姜明做姜汤确实让人难以下咽,别人好歹会加可乐或是红糖起煮。
但他和别人不样,直接将整整块姜切片丢沸水里煮,眼望去水里漂浮着全是姜片,说是致死量也不为过。
难怪左陶喝不下去。
“可教练嘱咐定要喝完。”左陶费力地将保温桶拧开,说话时还有些鼻音:“态度很强硬。”
左陶摇头,说没有。
旁边守着姜明插口问句:“张医生,现在怎说啊?”
“输液吧。”将记录笔插进白大褂口袋,张医生叮嘱道:“然后注意休息,多喝水,年轻人恢复般比较快,没多大问题。”
闻言,姜明跟着张医生同进基地卫生室。时间,只留下左陶个人愁眉苦脸在原地待着。
他早上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吃饭,在肚子空空情况下,就更加喝不下去这杯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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