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狗哭了。
同样是父母的小孩,阮南参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他却不行。
可是再争辩下去又有什么用呢?
他永远叫不醒装睡的父母。
阮北川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听着窗外的雨声,声音很轻地说:“爸,你们当初为什么要生我?”
S市的阴雨在中午时彻底停了,躲在乌云后的太阳终于肯露出脸来。
金灿灿的阳光普照着大地,纪峋却在小区门口的垃圾箱旁边,看到了他淋湿的小狗。
他的小狗一个人抱着膝盖蹲在垃圾箱旁边,像一只无家可归的,被人抛弃的流浪狗。
纪峋心尖像被掐了一下。
他很沉地呼出一口气,慢慢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把他的小狗搂进怀里。
片刻后,纪峋忽地感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砸在了他的肩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