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爱酒吧也不例外,两扇花里胡哨玻璃门只开条缝,依稀可以看见里头不知道在忙什服务生。
阮北川心里思忖着会儿用什说辞套话,刚准备推门,就从玻璃门反光里瞥见蹲在对面黄毛猥琐男。
几天不见,黄毛又圆润圈,还染个绿毛,愤愤不平地蹲在垃圾桶旁边,举着手机跟电话里人低声吵架。
阮北川心说这人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垃圾最好归宿。
他收回视线,推开酒吧大门走进去。
陈桥说着回头找人,只见江回上身赤//裸,背对他坐在沙发角,白皙但布满青紫伤痕后背不设防地撞进陈桥眼底。
他右手捏着根沾消毒水棉签,正艰难地往背后伤口上怼。
陈桥低骂句,连忙站起身,匆匆对电话那头愚zl.s阮北川说句不信拉倒,火速挂断电话大步朝江回走去。
“你怎不叫?”陈桥接过江回手里棉签,放轻动作摁上去。
泛红溃烂伤口沾上消毒水,激起阵火辣灼痛,江回长睫抖,乌沉眸子直勾勾把陈桥看着,“小伤,自己可以。”
着稚嫩草尖绕圈。
纪峋在说谎吗?还是陈桥听错?
良久,阮北川烦躁地叹口气,从裤兜里摸出烟点上,咬在嘴里含混不清道:“你耳朵好使?”
言下之意你确定没听错?
“操,阮北川你忒不厚道!”陈桥噌地坐起来,“兄弟担心你被杀猪盘,第时间告诉你秘密情报!你特居然质疑听力?”
酒吧经理吴仁慈杵在吧台那儿盯着底下人干活,他眼尖,阮北川甫进门就看见。
“哟。”吴仁慈嘴角带点笑,手肘撑着吧台跳下来,“小兄弟,干嘛来?”
“来找人。”阮北川有些意外,没想到吴仁慈还记得他。
吴仁慈:“
“都化脓还小伤?!”陈桥皱眉,小心翼翼地沾药水,“你这背多漂亮啊,能别糟蹋自己?兄弟看都心疼。”
江回弯弯眼眸,轻轻“嗯”声。
电话挂断,阮北川没什心情地按灭烟头扔进人行道旁边垃圾桶,走去红绿灯路口打车。
他还是决定亲自去酒吧问清楚。
三十分钟后,阮北川在大学城酒吧条街入口下车,时间尚早,大多数酒吧都没开始营业。
“哎操,气死!”陈桥越想越气,“你要不信自己去酒吧问那经理,要是骗你,、下半辈子骚0变1!”
阮北川:“”
好美妙诅咒。
他揪下根草,面无表情地回道:“啊,那可真是吓死。”
“你不信问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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