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这不是个人字迹。”
闻言,江社雁也脸色微变。
蔺怀生指给他看:“看‘辶’,两页信纸,‘受逐’‘逐’字与后页‘送’字略有不同,黑影写给那两张字条,恰好也有‘辶’部,亦能佐证。信最后页,是有人仿造姐姐字迹写。”
而信最后页,正是蔺其姝对蔺怀生杀心。
谈及案子,两人都严肃。
江社雁询问道。
“生生,你仔细回想,他和你说哪些话。”
蔺怀生赞同江社雁冷静,第个副本里受限于身份,他没有太多和同伴交流机会,而在这个故事里,蔺怀生觉得能碰上江社雁,不失为件愉快事。
蔺怀生字不落地复述,江社雁听过后紧紧蹙眉。
“你……”
蔺怀生轻轻笑:“姐夫高大俊朗,自是京都乃至世间都少见人物。”
江社雁不禁弯嘴角,他低下头,好似继续在帮蔺怀生处理伤。
“尽会卖乖。”
不知为何,这会蔺怀生又忍不痛。小郡主小声地嘶气,江社雁动作就跟着放轻,柔再柔。
真相似乎大白,亦与他们认为今夜有两拨目不同人猜测相吻合。最后页纸,是黑影有意对蔺怀生布局。
小郡主似哭似笑,江社雁看得难过。江社雁不想生生落泪,又情愿生生落泪。
他为蔺怀生处理额头、脖颈伤口,假装无意,也擦掉那些氤氲水汽。
门被敲响,是江社雁下属
“今夜恐怕有两拨人,使银针人目标在你,而后来那群黑衣杀手为是端阳屋子里东西。”尽管江社雁先前就知晓案子其中风云暗流,但见竟还与蔺怀生有关、危及蔺怀生性命,江社雁心中更沉重。
“东西……姐夫,你再把姐姐那些张佛经和书信拿来看看。”
蔺怀生倒是比江社雁还上心着急,已经开始使唤人。江社雁无法,蔺怀生催促得厉害,好在他也随身带着。
蔺怀生欲接过,但江社雁不肯,他才给蔺怀生两只手上好药包扎。他不许蔺怀生碰,就自己两手端举着给蔺怀生看,而另些张,则摆在蔺怀生膝盖上。
蔺怀生再次凝看,忽然凛眼。
虽有插诨打科笑语,但蔺怀生提到点不可谓不重要。江社雁身形鹤立鸡群,以他去比,那个使银针黑影极好辨别。
“等会差人去问问,总会有人有印象。”
“还有,他使银针,姐姐头顶伤会不会就是这人下手?”
“他先前发过枚,掷碎桌上杯子,银针应该还在屋内。”
江社雁点头:“先处理完伤,稍候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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