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从最近开始向前叙述，他最终还是绕不掉七年前
话题。尤金低头看
看自己手，在沉默
会儿之后，才又对上卡尔眼睛：“……当时
没有和船上人说，6号是因为保护，才会在任务里去世。”
卡尔叹口气：“过去就过去吧。们没有必要谈他。”
6号才是高戈真正养子，卡尔对他自然也有感情。尤金两只手绞绞：“……你不怪吗？”
“为什
要怪你？”卡尔露出个不解表情：“难道还能是你强迫他保护你吗？”
尤金低下头。
得陌生现在，尤金不得不承认，他很想念卡尔。
老人身躯庞大，移动起来却很灵活。他站起来，先是给尤金个几近窒息拥抱，然后像是要把尤金内脏拍出来般，用力地拍拍尤金背。
尤金边忍着痛边笑，想着身后还跟着肖，迟疑下，决定把他介绍给卡尔。
“这是和起来肖，他……”
尤金是第次将肖以恋人身份介绍给别人，出口时有些怪异不好意思。卡尔却已经然地点点头：“你终于也找到伴儿啊？之前还在担心你呢，女儿在你这大时候，孩子都生第二个。”他扫尤金左手眼：“还没结婚吧？就说你结婚话，怎也该托人给传个信啊？”
“你不用想这些东西。就连高戈，知道也从来没有怪过你。”卡尔伸出手在他头上拍拍，然后像是想到什，补句：“6号出事那天，高戈别没说，就说句，他想知道6号在走之前，有没有拿回来他失去东西。”
整条船上，除他和高戈，并没有他人知道当时许愿内情。
尤金闭闭眼睛，皱着眉，低声说
额角有些隐隐疼，尤金只能做举手认输状：“……们还是坐下来聊吧？”
肖极为善解人意走到店另头，留出尽可能多空间给两个人叙旧。
卡尔回到自己高背椅里，尤金也扯过把椅子在他身边坐下。老人从脚边拎出瓶啤酒，在斑驳椅子扶手上磕掉瓶盖之后，向着尤金递过来。
这种从未变过习惯让尤金有些眼热。“来。”老人这说着，两瓶啤酒撞在起，“跟说说你这几年都干点什？”
……尤金觉得自己在绿星生活乏善可陈，然而或许是上年纪，卡尔对于他所说切都抱着琐碎兴趣。他因此只能件件地回忆过去，跟卡尔讲起约书亚，玛丽，甚至迪特里希，然后蓦然发现，身边人这些事情，他记得实在清楚又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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