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什呢,肖?
你什都没有,无是处。
肖看着他离开,然后回到他之前座位上,两手交握,低着头,静静地等待着。
……
好疼。
“个被同情玩具而已,不要忘记你身份。”迪特里希往后退步。“现在只希望尤金能平安地醒来,然后平安地输掉下场。”
“等不及见到你被销毁那天。”
“期待着。”
肖没有说话。
“请问帕尔默先生紧急联络人在吗?”两个人无声对视时候,手术室门突然打开,有个护士从中走出来。迪特里希连忙地转过身去,说句“是”,脸色煞白。
罢,偏偏还要在他眼前摆出这样姿态,实在是恶心。
迪特里希也跟着站直身体。他想着肖说那句“他觉得值得”,忍不住想大笑起来。
他也真这做。
“他觉得值得,”迪特里希故意用怪异腔调再次模仿肖发言,“听听你在说什?”
“他可怜你罢,你不会当真吧?”他吸吸鼻子,仿佛因为这个笑话笑出眼泪。“你真以为你们在演什深情戏码?”
真好疼。
左边腰腹片仿佛
“帕尔默先生状态在术中开始稳定,主刀医师决定暂时撤回病危通知。”护士这说着,看着面前两个人都虚脱般地松口气。此前肖甚至不知道尤金被下过次病危事,后怕让他牙齿都有些抖,只能默默地咬紧牙。
“关于日后治疗手段,因为本人还没有恢复意识,们这里需要联系人或者亲眷来决定看护和用药水平……”
“用最好就可以,可以预付治疗费用。”迪特里希这说着,卷起衬衫袖子,露出腕上终端。
“感谢您配合,请跟来,们有些文件需要您确认和签字。”
迪特里希在临走前转身看肖眼。
“没错,他为你上角斗场,非常令人感动,非常罗曼蒂克。”迪特里希用手背在肖脸上拍拍,“但是你想过吗?他不是只为你个人这做。”
“早在十二年前他就能上角斗场为条野狗拼命,你难道以为你是特殊吗?”迪特里希看着肖:“让猜猜,他也没有告诉过你他上次许什愿吧?”
“尤金是真爱惨那条狗。你呢,肖?他说过他爱你吗?”迪特里希近乎是快意地看着肖脸上神色细微地变变。
他猜对。
他不知道尤金对肖究竟是什感情,但是他知道尤金骄傲——如果对方无法回应,有些话尤金定不会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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