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不知道秦越什时候醒过来,眼神片清明:“昨晚是你去接,也是你半夜在照顾,是吧。”
“看来你酒品不错,喝醉还能记事。”季南溪点头,开着玩笑,“这点挺好,还不算吃亏。”
“所以,也是你和睡个晚上,是吧。”
季南溪觉得这话似乎在哪里曾经听到过,心头涌上层不祥预感:“你该不会要和说,要让负责吧。”
没成想秦越还真点头,副煞有其事认真样子:“这已经是们第二次睡觉,你总该对负责吧。”
季南溪坐在床边,轻轻地把秦越脑袋枕到自己大腿上。
他上辈子为工作跑去学手按摩,虽说最后没有应聘成功,但学到这些本领,在遇到这种情况下,按摩手法还是有用。
秦越本来眉头是紧紧皱着,被季南溪手指摁在几个穴位上轻轻按揉阵之后,缓解不少疼痛,眉头也就渐渐舒展开来。
那双手像是有魔力般,点点安揉之下,似乎把疼痛驱走,余下片温和暖意。
季南溪就直按着,就连秦越什时候睡过去也不知道。
到半夜时候,季南溪被阵哼唧声吵醒。
果真和张妈说样,秦越开始头疼起来,脸色有些难看。
给他喂水,又哄着人吃去痛药,秦越头疼趋势还是不见消减。
“这可怎办,要不去给你找医生?”季南溪见他额头上冒出细汗,副疼痛难忍模样,睡意都被吓走几分。
“不用。”秦越摇头,在他提到医生时候,神色有些抗拒。
曹!还真猜对,他就说这话怎这熟悉呢,感情上次就说过
他只觉得自己头脑发胀,两眼乏得很,不多时,他抵不住浓重睡意,两眼闭,迷迷瞪瞪地睡过去。
再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有上次经验,季南溪回过神来,在床上看到闭着眼秦越时,倒是没有那懵逼。
反正都起睡过,也不差这次。
他掀开被子正打算下床,衣角却被人扯住。
季南溪这才想到张妈话,提议道:“那要不,给你揉揉?”
他并不清楚秦越这个时候是否意识清醒,只是看他这样难以忍受,便想着能做些什让他好受些。
秦越抬眸凝视着他,眼底有什东西闪而过,季南溪捕捉不清,便见他移开目光,低低地嗯声。
开口已经是气声,唇色苍白,看来是已经痛到定程度。
不然按照他强硬性格,是不会轻易露出自己弱点,还需要别人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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