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秦越低头望着自己抓住他那双手,目不转睛,眼睛炯炯有神,似乎在守着自己宝藏样。
季南溪也不在意,只要他能安静下来,随他怎看。
回去路上,秦越还谨记着季南溪话,路上都不曾闹出过别动静。就只是个劲儿盯着那交缠在起双手,像是要把它们盯出花来样。
回到家,季南溪搀扶着秦越往楼上走。
他走得跌跌撞撞,半边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
“看出来。”毕竟醉酒后秦越,神情片放松,脸上笑容直就没有停下来过。
这要是在平常,还真看不到。
“小溪。”
叫叫叫,有啥好叫。季南溪索性不回复他,跟个复读机样,脑袋都被他吵疼。
得不到回应,秦越拉起他手,表情委委屈屈:“你别不理。”
车后座上,秦越直勾勾地盯着季南溪,褐色眸子里满是迷离,目光灼热。
“小溪,你长得真好看。”他说话时候带着股酒气,这已经是他坐上车后,第四次开口说出同样话。
如若被盯着人是个脸皮薄,只怕这会儿都已经面红耳赤,羞得抬不起头。然而季南溪没啥反应,余光瞥他:“坐好,别挨得这近。”
“哦。”秦越应声,却没有动作,他扬起抹笑,看着有点傻乎乎:“可想离你近点。”
说着,他挤过来,季南溪硬生生被他挤到角落里头,屁股只挨着座椅那点。
张妈听到动静走出来,和俩人对视眼,先是诧异番,然后轻车熟路地去煮解酒汤。
“张妈,你倒是先帮把他扶上楼啊。”季南溪苦兮兮说道。
然后他就亲眼看到刚才行动还利索张妈走着走着突然瘸只脚,哎哟道:“不行,人老,腿脚都不利索。”
季南溪:……您大可不必,另外,您这演技有点不够火候。
无奈,他只好艰难半拖半抱着把秦越弄到他房间。
“没不理你。”季南溪说,“你安静点可以吗,脑袋有点疼。”
“那给你揉揉?”秦越脸认真,双手就要攀上他脑袋,呼呼吹着:“吹吹,他就不痛。”
这架势简直就像个小孩子样,季南溪哭笑不得,抓住他作乱双手,声音不自觉软下来:“别闹,安静会,好吗?”
秦越果真不动。
如此会儿,季南溪惊奇他居然真能安静这久时候,抬眸看向他。
这是想离他近点吗?!
这特是想把他挤下车吧!
“小溪。”秦越又唤道。
“干嘛。”
“小溪,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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