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程秀珊微微笑着说,“博辉死,活着没有意思,哪里还管得那多?现在只有个心愿,早点抓住杀害博辉凶手。如果博辉被害,跟庄翌晨这个人渣有关系,巴不得他快点死。”
砍手砍脚都遵照洪会老规矩,据所知,洪会规矩中,没有那弄死人。”
黎承睿点点头,问:“庄翌晨跟郑明修是什关系?”
“洪会上任掌舵人,就是庄翌晨亲祖父,老爷子晚年时兴起信教,认识郑明修家,觉得郑明修是可塑之才,想给亲孙子培养个臂膀,于是就认下郑明修为干孙子。但是据所知,庄翌晨与郑明修两人虽然明面里称兄道弟,但私下并不亲厚,有时候感觉是庄翌晨在压制郑明修,迫使他不得不用他证劵公司帮忙洗钱。”
“你怎会知道?”
“亲眼见过,庄翌晨骂郑明修烂泥堆,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程秀珊低头小声说,“但这只是猜测,他们俩在外人面前很兄友弟恭。”
“阿珊,你为什会跟庄翌晨走那近?”黎承睿皱眉问,“这个人既然疑心病很重,可他看起来蛮信任你。”
“因为,”程秀珊顿顿,抬头哑声说,“有把柄捏在庄翌晨手里,他笃定不敢反抗他。”
“什把柄?”
程秀珊惨淡笑,摇摇头不说话。
黎承睿不由得担心起来,他问:“他如果知道你对们说这多,会怎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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