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笑声,仿佛被他话逗乐似,道:“可你第二天就不做噩梦。”
这也是实话,盛欢失去辩驳理由,就抬起头,直直地瞪着温鸣玉。温鸣玉只管微笑,神态是很从容,又说:“你已经长大,还让父亲陪你睡,也不怕传出去遭人笑话。”
此时盛欢,对父亲两个字分外敏感,听闻就迅速坐起身,面对着温鸣玉道:“不想要你做父亲。”
他说话时,语气有些急,听着很有点凶巴巴意味。温鸣玉总算是掰开他手,与盛欢对坐着,现在他,
别人庆祝。况且他又能拿出什,是温鸣玉所需要呢?
盛欢越想越感到沮丧,直至上床睡,他脑子里依旧想着这件事。自从温鸣玉醉酒那晚,已经过去星期,这段时间他见到对方次数,明显要比往日减少许多。盛欢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有意在回避自己,起初几天直提心吊胆,以为对方发现自己心思,不想理会他。但在随后相处中,温鸣玉仍是那副纵容又温和态度,又不似要和他不相往来做派,实在难以捉摸。
他边想着心事,不知什时候睡去。也不知过去多久,正当半梦半醒之际,忽然察觉到毯子被人往上扯扯,将他露在外面半个肩膀裹住。
那人做完这件事后,就要转身离开。盛欢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快反应,伸手就将对方手腕捉住。他手上纱布已拆下去大半,十根指头终于重获自由,触到对方温热肌肤,就像被磁石吸附样,死死地黏在上面,怎都不肯松开。
被他抓着那人在床边站立阵子,还是慢慢地在床边坐下来,悄声问道:“吵醒你?”
盛欢将酸沉眼皮撑开线,看到温鸣玉已经换睡衣,垂下头看着他。对方披半身月色,双眼睛罩在阴影里,只看得见沉静,柔和目光。盛欢喜欢被温鸣玉这样看着,于是挤过去,紧紧靠住他,倦倦不肯说话。
“你倒是被惯得会撒娇。”温鸣玉抬起另只手摸摸他头发,又挣动下被握住那只手:“还要抓着,是不准回去睡觉吗?”
盛欢将脸贴着对方腿侧,良久才闷闷挤出句:“你说话不算话。”
温鸣玉还是用那轻轻柔柔,似乎阵风都可以吹散语调问:“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盛欢受到这声音蛊惑,时分不清自己是醒,还是在做梦。他尚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胆子就比平常大很多,不满地申诉:“你说要陪几个晚上,可是只兑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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