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谨晚上都是晕,晕乎乎地在楼里等霍学川忙完回来,晕乎乎地和霍学川吃晚饭,又晕乎乎地抱着霍学川钻被窝。
“你找老师练情意绵绵剑啊,怎晚上净发痴。”霍学川摸摸方知谨脑门儿,摸完又往衣服里伸,“看身上烫不烫……”
方知谨乖乖躺着不动,被摸舒服就哼哼两声,他捧住霍学川脸说:“小川,姥爷好像都知道,他说以后咱俩块儿过得怎着怎着。”
霍学川低头亲他:“不听老头,以后咱们想怎过就怎过。”
折腾到十点多,方知谨在疲惫中睡着,他梦见回到小时候,他在墙外面拿石头子扔霍学川家窗户,霍学川开窗吼他,他扔得更起劲儿。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六人合约也都办好。谢经年去海歌签新合同,从此就是国内最大唱片公司哥,霍学川接新戏,方知谨继续看剧本和训练。
地雷官网和各大娱乐网站也准备好通稿,明天上午九点会准时发布组合成员动向和组合解散消息。
该来总会来,不想去也总会去。
气温升点儿,干休所桃树出不少花骨朵,方知谨今天没那弱,傍晚还有劲儿来转悠趟。霍老在树底下浇水,说:“知谨,姥爷教你打理桃树吧。”
方知谨懒得动:“家花园没种桃树,不爱吃桃。”
“方知谨,等着下去揍你!”霍学川转身就跑,没几秒就从大门里奔出来。方知谨吓得石头子掉地,靠着墙说:“喊你你听不见,别真揍行吗?”
霍学川问:“喊干吗?”
“喊你玩扑克。”方知谨穿着干净又时兴儿童皮鞋,怎看都不像又淘又皮,“还有弟弟,正好玩儿仨人。”
然后不知道怎就成方知谨家花园,门口台阶上坐着个小孩儿,方知谨过去拉起小孩儿手,介绍说:“这是弟弟,他叫元远。”
霍学川
“就知道吃。”霍老呲瞪他,“以后小川那院儿里种几棵,到时候什也不会,再给养死。”
方知谨理所当然地说:“那您教他呀,不给他干活。”
“什叫给他干活。”霍老薅下个花骨朵扔方知谨身上,“俩人块儿过,谁也别想闲着,不然迟早闹意见,他会点儿,你也学点儿,不是挺好?”
“姥爷,您说什?什块儿过啊……”方知谨以为自己听错,心通通直跳,“您真让跟他块儿过啊……那,那愿意。”
霍老抬脚就踹:“别跟这儿装傻!看忙活半天都不知道搭把手,回对面等他去,别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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