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哥摆摆手:“小方你就别逗,你那出身和家底儿哪用得着啊,再说你哪受得,让你喝五杯,少滴就算得罪,玩起来更是什花样都有,小元刚出道第回去时候,不就玩儿砸给自己落个疤。”
方知谨深吸口气,努力保持着平静:“他都玩儿砸,怎还老叫他去,不怕再砸惹祸吗?”
“这行就这操`蛋啊。”抖哥叹息声,“第回他自己乐意,去,那这条道就开,以后不是他想改就能改,就算他身价上去,那找来老板大哥只会更多,就拿旧安王府那回王哥来说,叫就要去,惹不起哇。”
方知谨看似好奇地问:“王哥?什路子啊,挺厉害?”
“看跟谁比,跟小元小欧这种比肯定厉害。”抖哥也不瞒着,反正都说出口,“王哥表面搞房地产,背里不好说,这种人路子野,咱们心里有底就行。”
军用越野在路上疾驰,霍学川握着方向盘手直出汗,方知谨拧着身子坐在副驾上,眼睛却看着后排情况。
谢经年抱着元远,手虚揽着不敢用力,仿佛用力元远就会被碰坏似。他们仍瞒着欧拉和边梅雪,边梅雪老练,看出不对劲便不多问,欧拉天真又直白,此时正开车在后面跟着。
到公寓,霍学川把外套给元远盖上,谢经年抱着人直奔电梯,等出电梯拐弯,他们看见抖哥站在门口。
“小谢,来送海歌那边些资料。”抖哥有点儿懵,没想到会是这个场景,“小元怎?用不用去医院?”
谢经年没理,上前把抖哥踢到边,然后开门进去,进入卧室把元远放在床上,然后喂下两粒止痛药。初春还很冷,元远穿三层,但毛衣都被冷汗浸湿,谢经年把暖气开到最大,然后拿热毛巾给元远擦身换衣服。
“有他妈什底?”霍学川终于骂出
方知谨和霍学川还在门外,抖哥便也没进去,方知谨接过资料,说:“小元低血糖晕倒,你看他瘦,再这减肥该出事儿。”
“嗯,本来也不胖啊,受什刺激。”抖哥浑然不觉,“还说跟小谢谈谈工作事儿呢,他离开爱简,但工作合同还在爱简。”
霍学川揣着裤兜看方知谨眼,方知谨接到便说:“不着急,反正得办几天呢。对抖哥,小元之前在旧安王府是和谁吃饭啊?”
抖哥不动声色:“那可不清楚,听着就不是能消费起地儿。”
“别装,谁不知道你路子广。”方知谨带着笑,“从来好事儿都不惦记,跟大牛们吃饭也没份儿,忒偏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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