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江辞舟道,“此前新婚,朝廷给休沐只有七日,如今已是多耽搁数日,得写个请罪帖,明天早呈去御案。”
青唯“嗯”声,“那你去吧。”
江辞舟掩上门,朝回廊走去,直至绕过东跨院,步子越来越快,见朝天迎上来,立刻道:“把斗篷与夜行衣给,快!”
“这是第二个问题。”青唯道,“该。”
“你为什要探扶夏馆?是不是与五年前宁州瘟疫案有关?”
江辞舟没追问青唯是如何知道瘟疫案,左右她背后人连城南暗牢都敢劫,有什是不能知道。
他道:“是。扶夏是祝宁庄五年前花魁,当年宁州瘟疫案获罪富商是她恩客,这富商罪名来得蹊跷,他死后,扶夏再也没露过面,想要查这案子,自然该找扶夏。”
青唯道:“她既没再露过面,就不能死,你为何确定她还活着?”
江辞舟笑:“这是第二个问题。”
两人各自问完答完,并肩在榻上默坐会儿,夜深,不是不想睡,但两人都是好洁净人,看着这屋子凌乱,实在没法就这睡过去。
江辞舟沉默须臾,起身道:“你今夜先这将就吧,明早让驻云和留芳进来收拾。”
说着,就朝屋外走去。
青唯问:“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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