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争先恐后往外涌,滴落在蛋壳上,立刻被蛋吸收得干干净净。徐容川心头微动,又连续划几刀,让血可以更快涌出来。
徐旦将再生力量给他,哪怕他刻意不用神力,道伤口也持续不太长时间。他刀接刀地割,足足割近二十刀,终于放满半个锅。
温热新鲜血液将蛋整个浸泡。
安静至今蛋终于有反应,它兴奋地滚圈,开始以极快速度吸收血液,吨吨吨将半锅血吸得干干净净,连锅壁上黏都没有放过。
徐容川笑声:“你倒是会喝。”
他走进厨房里,起锅烧水。
用锅甚至还是原来煮蛋那个。锅里水很快开始沸腾,徐容川站在旁,脑中浮现起当年将旦枪爆头场景,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
他在蛋壳上亲口,关掉火,先用手试下水温。
滚水瞬间把他烫出水泡,他犹豫几秒,还是往里面加凉水,兑成人体可以接受温度,再小心将蛋放进去。
蛋咕噜咕噜,沉进锅底,滚两圈,再没有动静。
下午,全盘古都看到匪夷所思幕。
工作号24小时不离线徐队居然离线,而且在名字后面备注状态,备注内容是:孵蛋中,勿扰。
时间,盘古上下震惊,各种猜测满天飞。研发部甚至当场疯狂,为徐旦到底能不能生孩子大吵下午,最后蜂窝涌到二仓打听真相。
可惜,没有个人知道到底发生什。
两个当事人已经不知去向,次性请完所有年假,手机关机,邮箱离线,幅天塌下来也不管架势。
徐容川叹口气。
“要是你会说话就好,”他低声道,“是水温不合适?是时机不对?还是锅不喜欢?”
蛋沉默。
等到水放凉,徐容川腿也站酸,它依然睡得很香。徐容川目光落在水果刀上,忽然心生计。
他将锅里水倒掉,抽出水果刀,像削苹果皮样削开手腕动脉。
而徐队本人,正悠闲开启假日生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研发部引发多大风波。
傍晚,万事不管他从超市里出来,提两大袋子菜和生活用品,哪里也没去,只是开车回家。
打扫卫生,洗澡,换被子,做饭……
晚上吃红烧肉,他把蛋拿出来,放在红烧肉边上,让香味将蛋腌制入味,然后将整碗肉连米饭起吃光,而蛋仍然动不动地立着,没有任何要破壳迹象。
美食诱惑没能奏效,徐容川思索片刻,把蛋重新握进手心捂热,接着用额头碰碰蛋壳,发现蛋壳温度永远比体温要微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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