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川感慨万千地笑起来。
笑着笑着,嘴角越来越轻松,噩梦带来阴影也驱散不少。他边带着蛋起床,边问:“你刚才说大事是什
蛋贴着哥哥腹肌,微不可查地动下。
……
手机铃声将徐容川惊醒。
不知不觉中,他又睡过去,在睡梦里个接个做着噩梦,醒来时满头冷汗。
他接起电话,没有看来电人,“喂”声。
正午时分,邻居们都上班去,房间里片寂静。
他紧张到手心冒汗、心跳如雷,凝神听良久,终于听到点极微弱动静。
似乎是蛋壳里小家伙刚翻个身。
徐容川缓缓吐出口气。
紧绷血液重新开始流动,发麻四肢也恢复知觉。他久久注视着掌心里蛋,眼眶悄无声息地红。
蛋壳温热,还带着他体温。
徐容川愣会,记忆在此刻出现差错,恍惚间切似乎回到最初原点,他刚刚结束个漫长外勤任务,疲惫地睡十二小时,醒来来发现身边贴着个蛋。
蛋……
再生脑细胞开始运转,属于自己和徐旦记忆翻涌而上。他感到大脑阵刺痛,太阳穴突突直跳,忍不住伸手摁住眉心。
恐怖末日、击碎心脏子弹、死亡、轮回、再生……
那头道:“容川,你和小旦在哪儿呢?快回盘古!发生大事!”
徐容川呆坐半晌。
来电人是杜若。熟悉声音传进耳朵里,却有种恍若隔世陌生感。徐容川忍不住喊句“老杜”,那头应,等半天却没等到他下文。
“怎这是?嗓子这哑,”杜若如既往开始担忧,“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容川,你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紧。”
叨叨絮絮说话风格,确实是杜若。
傻旦。
徐容川低下头,在蛋壳上轻轻印下个吻。
确认蛋还活着之后,他重新倒回床上,丝毫没有切结束喜悦感,反而感到浓浓疲惫。
脑子里乱得很,他将蛋小心放在腹部,用最柔软最温暖部位贴着蛋壳,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
“宝贝,”他呢喃,“快点破壳,别让担心。”
无数画面闪而过,刺痛从大脑转移到胸腔,心脏剧烈收缩,疼痛带来活着真切感。
徐容川瞳孔颤抖,用手掌按住左胸。
——肋骨下跳动心脏,来自于他爱人。
他再次看向那颗蛋,目光里带上恐惧和慌乱,花几秒钟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才敢小心翼翼将它捧起,反复确认上面有没有裂痕。
接着,他做个深呼吸,将耳朵贴上去,听里面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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