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点不小,疼得元宝呲牙咧嘴,中间抽着气连忙道,“今日是去打听消息!”,春儿这才停下手,忙问,“打听消息?打听到什,皇上那边到底什动静?”
元宝道,“早上偷偷去瞧眼,那些大臣下朝之后各个愁眉苦脸,肯定是碰钉子,想来皇上还是念着咱们公子,仅凭那些大臣几句话,怎就能莫名其妙地处置公子呢,见你这几日总是哭,哭得眼睛都肿,也稍微安下心,觉得事情还是有转机”
“你说得轻巧!”,春儿把药塞给他,忿恨地坐到他旁边,“哪里就这容易呢,皇上多年无所出可是大事,光这顶帽子就能压得公子透不过气来,皇上能缓日两日三日,可能缓年两年三年吗,总要有人出去当这个替罪羊!”
“那也不能是咱们公子!”,元宝几乎是喊出来,“公子现如今临危不乱,咱们也得有这个气性,皇上待公子好,不会就这舍弃公子”
春儿听他番言语,却是沉默,原来元宝说这多,还是念着皇上对公子情分,但她跟着沈言之这久,也摸清楚帝王家所谓情分,可以盛宠,也可以朝落寞,公子是今天公子,可谁又知道会不会是明日温昭仪?
公子临危不乱,不是他相信,而是他接受。
“管他最后如何,自当生与公子同生,死和公子共死……”
“你又说这种话做甚!”
忽然外面阵喧闹,脚步声急促慌乱,火光通明,春儿腾地下站起来,心中不祥之感顿生,刚想出去看看是怎回事,便见德喜急匆匆地闯进来,面露惊恐,大喊,“师父!姐姐!不好,皇上派人来,拿着白绫和鸩酒,怕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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