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问”,元宝脱下外服,撸起袖子,青青紫紫伤,吓春儿跳,不过也立即反应过来,道,“虎落平阳被犬欺,你这可是遭报应”
元宝听,面色不善地啐口,骂道,“那帮小兔崽子,还真把自己当人看!”
春儿骂他,“你就消停些吧,现在可不比从前,身上带点银子,也好打点”,元宝怒哼声,点头,“带着呢,不然姐姐你可就见不着!啊——姐姐你轻点儿!”
春儿没好气地给他上药,手上力
“奴婢定会代为转达”
宁卿如转身而去,待走远春儿才放下心来,回到屋里却听沈言之找他,忙道,“怎,公子”,沈言之笑道,“见你刚还在门口站着,转眼就没,所以问问你去哪儿,你倒问怎?”
春儿缓下神,琢磨宁卿如刚才话,总觉得不是什好话,恐怕公子听不悦,于是就决定瞒下来,支支吾吾搪塞几句,沈言之也没作疑,继续翻看他手中书,让底下人自便。
虽然宫里看起来片祥和,但每个人心里都明白,都急着去找新去处,沈言之平日虽待他们不薄,但到底没有春儿元宝亲近,自己尚且不知该魂归何处,也由着他们去。只是看春儿紧跟着自己,不由得叹气担忧,觉得这丫头太过执拗。
再看手里书,其实只随便翻几页做做样子,他又何尝不愁,几日点消息都没有,殊易也再未来过,听说大臣们频频上奏,殊易也是焦头烂额,在书房里发好大火,多少人都等着殊易旨意下来,包括沈言之自己,省得故作镇定,夜夜难眠。
月满则亏,盛极必衰,果然如此。
另边,元宝迟迟未归,春儿见他反常态,也以为他和底下宫人样没良心,弃公子而去,索性也不去找他,自己生闷气。直到傍晚,春儿伺候过沈言之晚膳,正出来,刚好碰上元宝偷偷摸摸地进来,春儿见他那副样子,更是气不打处来,虽然曾铁心不理他,但还是忍不住叫住他。
“呦,道这是谁呢,白天不见人影,不知元宝公公为自己寻什好去处?”
听着春儿冷嘲热讽,元宝倒也不恼,哭丧着脸,“姐姐你可别打趣,公子还在这儿,去寻什好去处,你要是还惦念们之间情分,快给拿点药来才是要紧”
春儿这才注意到元宝身上脏兮兮,衣服也是皱皱巴巴,脸上青大块,根本不是人模样,连忙放手上东西,拉着他进屋,借灯光瞧更是凄惨,边转身拿药边问,“这是怎,天没见怎成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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