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骞笑道：“谢谢你
认可，
会努力。”
程铄眯起双眸，瞥
陆淮骞
眼，那眼神算不上是嫌弃，而是明目张胆不信。
对面见状却笑得更灿烂，仿佛不皮这下就浑身难受，程铄无奈地扯下嘴角，眼底嫌弃之意愈发明显，却慢慢地，跟着对方弯起眼尾，他想他可能中名为陆淮骞病毒。
心跳也许是在这个瞬间失控，情绪也是，就像他前秒分明还在笑，这刻却不自觉地乐极生悲，很讨厌失控感觉，但他又无力改变。
程铄忽然想到什
，习惯性地垂眸，将指尖收拢至掌心，微微用力，指甲陷入皮肉里，“可你还是没有回答之前问题，陆淮骞。”
陆淮骞手臂还挂在程铄左肩，似笑非笑，吊儿郎当模样，自然下垂手指在半空中随意地晃，灰蓝色头发随着程铄小幅度动作，来回蹭过他下巴。
心头微痒，陆淮骞不由得上手碰碰，手感不错，于是又摸两把，竟然没有被排斥，没忍住再揉三下——
“不要摸头发。”程铄忍无可忍把将他推开，后退至社交距离。
怀里蓦然空，陆淮骞只好慢悠悠地把手收回去，唇边是无可奈何笑意，“很讨厌被别人摸头发吗？”
程铄皱下眉，“被摸头时候，会觉得，被当成小孩对待。”
“是什问题，”陆淮骞仍然笑着，“有些忘，哎呀，果然是金鱼记忆，还望程铄同学能不厌烦，再复述遍？”
是真忘还是不想回答？
程铄仰头看眼，依旧看不穿陆淮骞笑容，他又低下头去，攥紧指尖，像在和自己较劲。
漫长静默，他抿抿唇，喉结动动，最终还是选择妥协，他声音含糊在喉咙里，“赵哥告诉，你已经有喜欢人，那你为什今晚还要去相亲？”
陆淮骞先是啧声，“赵铭这个大嘴巴，真不可
“但认为，这是你偏见，肢体动作是表达喜爱种方式，没有人规定摸头仅限于长辈对小辈，如果你觉得不爽话，可以让你摸回去。”
陆淮骞顿顿，“不过，现在是站立姿势，对你来说，会不会有些吃力啊，需不需要蹲下来——”
“陆淮骞！”程铄蹙眉打断他话，语气里暗含几分杀意。
陆淮骞闻言哈哈大笑，心想，好吧，不小心又把小野猫给惹毛，他开始熟练地道歉，“对不起，没忍住开个玩笑，但是请放心，已经记住，你不喜欢被揉头发。”
程铄轻嗤声，“希望你记忆能比金鱼稍微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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