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骞：在身边吗
程铄：在身边
陆淮骞：好
下
条消息是语音，陆淮骞
语气平淡却严肃，“麻烦你件事情，你现在去帮
找下，两个纸盒中，有个纸盒底面有夹层，打开夹层，你会发现枚胸针，找到胸针之后，你定要收好
，千万不要
程铄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干脆按锁屏键，下秒，熄灭屏幕上，忽而出现自己忸怩五官，他将双臂垂下去，才觉得眼不见心不烦。
他这样直截当地问，陆淮骞应该不喜欢。
程铄蹲在原地，双腿蹲到经常性发麻，短短十几分钟里，被迫换好几个蹲法。
他又捧起手机，来来回回改好久，结果越改越不顺眼，越改越奇怪。
莫名有些挫败。
快到七点，客人渐渐多起来，程铄除送酒水，偶尔也会送酒单，正所谓回生二回熟，熟能生巧，他上手很快。
等再次空下来休息时，已经八点多钟，他蹲在吧台后角落里，静静地发会儿呆，最终还是认命般地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屏幕停留在他和陆淮骞对话框，往上翻是之前聊天记录。
胳膊肘架在腿上，程铄飞速地敲下行字：听说你有喜欢人，你喜欢谁？
打完之后，才看眼，就将文字全部删除。
不行，直接问有点奇怪。
算，不问，也没那
好奇。
程铄正要收起手机，结束这场无谓、单方面纠结，寂静许久聊天框倏地多行字出来，他手抖，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草稿发过去。
定睛看，不是，是陆淮骞发给他，程铄轻轻吐出口气，稍微放松下来。
陆淮骞：装工作服两个纸盒，你还留着吗？
程铄立即回复：留着
程铄重新组织语言：赵哥和说你已经有喜欢人，那你追成功吗？你们现在发展到哪步？有点好奇，能和分享吗？说不定也可以帮上忙呢？（你要是不方便说，就当没问）
与手机大眼瞪小眼，看足足十秒，程铄再次长按删除键，口气将输入框清个干净。
因为他忽然想起，个小时之前，陆淮骞对赵铭说话，有些不耐烦语气——你他妈是十万个为什吗？
程铄思忖良久，又默默地，把所有问句改成陈述句：赵哥和说你已经有喜欢人，有点好奇你们之间故事，如果不愿意和分享话就算，也没有关系
仔细检查两遍，没有错别字，却在手指即将点上发送键那个瞬间，陡然顿住，耳边似乎响起陆淮骞声音——不过问老板个人隐私，是员工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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