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抚着她腹部,“舍不得你受苦。”那里有生远澜时留下道细长疤痕,缝线医师手艺很好,加上青树产后被护理得无微不至,婆婆又常带她去做身体保养,那痕迹如果不仔细看其实是看不出来。
怪不得他有时候带套子有时不套,原来还有这种反复心思,“那你又……”他知道她说什,只好亲亲她,“既怕你受苦,又想你给多生几个孩子,陪陪远澜,也不知道该怎办——算,还是不要生,以后注意点。”
说完他翻身下床,抱起她去浴室冲洗,青树靠着他站在蒸腾热水下,叹口气,道,“再过两年好吗?……真有点怕……”她想起生远澜时痛楚,历历在目——他那时还不在身边。
他知道她是真怕,大概是被首次生产经历吓着,心里只有疼惜,万事都想允着她,她想怎样便怎样吧。她刀口换药时自己曾亲眼见过,这世上任何人,如果曾这样给她刀,他怕是要杀尽他全家,偏偏这个人是他女儿,是他和她交融后结晶,他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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