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徐缓地动着,最软最私密地方吞吐着他隐然勃发硬处,濡湿□声亲狎连绵。她到底脸皮薄,不久便趴在他胸上不肯再动,他也不逼她,两人只是亲吻,昏天黑地地吻会儿她半侧半趴被他进去,这次便有些凶,青树紧抓着床单,被他撞得来回耸动,原先排排放好公仔们早被挤下床,散落在床脚,公仔们都有大大眼睛,瞠目结舌地瞪视着床上曾日夜陪伴过它们女孩被已是自己丈夫男人锁在身下撞击,发出越来越娇喘息。(诡异不?)
估计这段时间把他憋坏,她心里整天都惦记着父亲病情,心神郁默,他自然要顾惜着,现在恐怕是不会放过自己……先前还慢条斯理地温存着,后来他就有些控制不住,力道越来越猛,青树对自己房间隔音并没有太多信心,只敢隐忍着呜咽,细白十指紧抓不住他贲起肌肉,次次在上面划着抠着,他被她挠得兴致越来越高,手下也失轻重,身下人被揉掐吸吮得淤红点点,双乳和腰腹间尽是抓痕和咬痕,腿间被进占之处早被□得肿痛粘腻,偏偏她不敢发出声音,不管他怎折腾都逆来受着,柔忍呻吟。
最后他终于尽兴,体内液体尽数射进她子宫,青树最气恼他这个,前阵子他似乎又存要孩子心思,做爱时又开始断断续续地不戴套子,有先前经验,青树不难猜出他在想些什,之前她意外怀远澜,后来仔细想想,其实是不意外,他若想做件事,就定要做到,他若不想做件事,那不管怎样也是注意着,两人刚结婚时他对她欲望特别强烈,总想要她,可是不管多迫切他都要做好预防措施,因为她不过大二,委身于他也不尽甘心情愿,如果那时有孩子,对她打击其实是毁灭性,所以刚结婚那两年,其实两人做爱频率是很高,可在他保护下她直很安全,可能他也考虑过那时她年岁倘小,身体也没有成熟到足以孕育他孩子程度……总之,这个人做什反常事情,定是有缘由,做爱事,决不可能因为情急或忘记等原因而不顾保险措施。
“连城,下次别这样……”她被他抱卧在腿上,自己没有力气,只能窝在他怀里任他擦拭着腿间狼藉,性爱余韵缓缓退却,青树渐觉得腿间酸麻热痛,那些红肿他自然看得见摸得着,心里也怜惜着,亲亲她嘴,“乖,弄疼你,”再亲亲,“小乖,们再生个孩子吧,远澜个人太寂寞,”又想到什,继续自说自话,“算,还是不要。”
她倒有些好奇,“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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