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亏空,若是开战兵马粮草都需要银子,前朝秘宝应该绰绰有余,位置话陛下应该比更清楚。”沈惟舟看向西面,“这枚玉坠是师父留下遗物,本身不值什钱,用完之后记得带回来。”
秦随应下:“好。”
沈惟舟不主动说,秦随也不问为什沈惟舟会知道这玉坠来历和使用法子,他把玉坠收好,低眸看向青年:“嫁妆?”
沈惟舟顿下:“嗯。”
“三国都在找寻笔横财,不出意外话谁拿到这笔秘宝谁在接下来夺位之争中胜算就更大些,怎,当不得嫁妆?
整齐衣衫变得凌乱,骨节分明手指在黑金玄衣上扯出个个褶皱。秦随手掌插进美人冰凉如雪缎发丝,二人呼吸沉重,额头相抵,唇齿交叠拉扯出靡烂银丝。
“朕不无能,朕是最厉害那个。”帝王跟小狗样用鼻梁蹭着沈惟舟柔软侧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怀里青年气息,“相信,昭昭。”
“好不好?”
沈惟舟被亲有些喘不过气,他脑子有点空,没有应声,呆呆地点点头后就把头埋进秦随怀里,手里始终捏着那块玉坠。
半响,待脸上热意消散后,沈惟舟戳戳秦随。
秦随闻言嗤笑声:“取舍?”
“昭昭,你错。”
他很少说沈惟舟错,这好像还是第次,他告诉沈惟舟,这是不对。
“朕是大秦帝君,要护佑天下百姓,可这份护佑,绝对不包括牺牲朕身边人,不包括牺牲你。”
“百姓要护,亲者和心爱之人也样,你们不是可以随意丢弃石子,朕会去做是因为朕应该做,而这份责任不应该在你身上。”
秦随顺从地俯首:“嗯?”
沈惟舟把玉坠递到他手中:“嫁妆。”
“还记得云子衍在找那份前朝秘宝吗,这就是其中枚钥匙,另枚钥匙……应该在你手中。”沈惟舟垂眸,“你去邺昌就是为这件事吧。”
秦随没有否认:“不全是。”
去邺昌是为这份前朝秘宝,二是为那日在扬州埋伏沈惟舟凶手,两者说不清是谁更重要,但和沈惟舟本人比起来,都显得无足轻重。
“朕不会为人而杀万人,也不会为万人而放弃人,朕说过,若定要取舍,那是帝王无能——”
秦随唇角噙着抹笑意,眼底却是片漆黑之色,隐约可见其情绪冰冷。
“世人不需要昭昭救,昭昭……”
昭昭来救朕便好。
未说出口话被吞进唇齿,似乎是气狠,望京最高城楼之上,清俊矜贵帝王压住怀中容色秾丽美人,凶狠地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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