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温暖,比丝更加富有弹性,这个人,连同他身上每寸肌肤,都是造化赐给自己珍宝。
李成器忽然奇怪,花奴这般毫无反抗之意地趴下,究竟是诚心受责,还是跟自己赌气呢?或者……或者有第三种可能,他心中朦朦胧胧升起个念头,这久以来,他们两人之间,究竟是谁宠溺着谁,又是谁放纵谁。他微微闭目,命自己不要再想太多,现在不是时候,当务之急是要让花奴记得,隆基已经是太子,花奴必须向尊重昔日则天皇帝、今日父亲样尊敬他,甚至要更加小心恭敬,并非那个位子上人,会永远给予他长辈宠溺和庇护。
薛崇简被那冰凉戒尺贴,本来下意识地收紧肌肤,代替疼痛而来,却是温暖轻柔抚摸,那个人指尖如此珍重又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臀上滑过,甚至未敢倾侧手指,放佛是怕指甲会带痛自己般。他沉溺在甜美抚摸里,直到记清脆笞打,落在方才刚刚还备受呵护肌肤上,燃起片火辣辣痛楚。他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呼叫出声,连忙用力咬牙忍住,只手揪紧身下被褥,总算未曾出声。
这片刻之间天壤之别待遇,除暗暗抱怨那人也不事先提醒下,让他早些咬牙早做准备外,薛崇简倒未曾多惊讶。这抚摸与这痛楚,都是他疼爱自己方式,他担心,他对这人世苦难长久以来积累起恐惧,超越言语所能表达范围,便唯有用这样直接方式,让自己切身体会。
李成器打记,见薛崇简身子微微抖,那雪玉臀丘上也浮起道淡淡红痕,喝道:“数出来!”似是为恐吓,第二记明显加重力道,薛崇简方才还觉得有些冷身子,霎时浮上层细细薄汗。他心中苦笑,表哥这几日连荤腥都断,刚还是副病病弱弱模样,想不到打起人来还有这大力气。
这向来未有沉默也激怒李成器,他喝道:“你什时候开口,咱们什时候作数!”他左手按住薛崇简腰,右手上戒尺不间断地笞落,薛崇简被他阵急如白雨板子打得连喘息之机都没有,急痛下只得口咬住绸被角,将声痛呼堵住。李成器不再说话,满室就只剩下薛崇简粗重呼吸,和那木尺噼噼啪啪抽在皮肉上声音。薛崇简忽然想起“丝不如竹,竹比如肉”句话来,心中暗暗纳罕,难道是表哥近年来学击羯鼓,将手上力道练得大?要不怎打起人来节奏都明快利落,暗合曲度?他刚为自己想法觉得好笑,却又痛得心下叫苦,李成器气极下只图顺手,也不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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