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觉得终于帮表哥做件正事时候,原来他竟点也不在乎。他股气冲上来,道:“那是闲得!活该!没事找事行吧!”
李成器气得挥藤条在他屁股上用力抽,薛崇简挨表哥打乃是破天荒第次,心中愤懑委屈将原本可以忍耐疼痛放大数十倍,只觉那哪里还是细软藤条,分明是铁齿钢牙咬进自己血肉,痛得小臀上肌肉乱颤,两眼登时冒出泪花。他朦胧中侧头望见李成器腰间所坠小小丝囊,那是母亲命人给自己做,自己总不忘给表哥份,现在他还带着,等他回家,就会摘下来吧?原来这世间最难过之事,不是无人给自己送礼物,是手捧着份真心,那人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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