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器为让他知错,连数鞭都打在臀峰之上,薛崇简疼得气也喘不上来,屁股上灼痛带得颗心也似架在火炉上烧烤,却是死咬着牙不肯吭声。李成器再抽鞭,见那条条紫胀鞭痕相交处,竟冒出几滴细小血珠来,怔片刻,心下忽然片黯然。他叹口气:“罢。”将藤条往榻上抛,转身就走。
薛崇简俯卧在榻上,望见那青色背影走向门边,股前所未有恐惧打得他浑身发抖。他似乎从未看过表哥背影,他去上学,是表哥送他出去,他们玩日,他陪表哥回府,表哥再送他到门口。他不知道,竟然有日,也会轮到他看李成器背影。份感情享用得久,觉得理所当然,简直成身子部分,等要失去时候,才是血肉淋漓痛。他惊骇下便想爬起来去追,身子却又被捆得动弹不得,使劲儿挣几下也不见松动,绝望下哇得声哭喊起来道:“表哥,错!以后都听你!你别走,给你打,你别走!”
李成器站在门口涩然笑,这几句认错告饶是如此熟悉,数年来听花奴说不下千百遍,就如每日朝堂上大臣们山呼“皇恩浩荡臣罪当诛”样家常便饭口不应心。他转回身,重拾起藤条沉声道:“三十下,你自己数着,想想错在何处,若是时说不出,还要打!”鞭击下,喝道:“数出来!”薛崇简疼得身子扭,呜呜哭两声,奋力仰着脖子望李成器片刻,几番挣扎,隐隐指望老实挨打,表哥就能原谅自己,哽咽着数声:“。”
他终于伏贴,李成器倒是怔住,颗心像是被谁手死死攥住,却又在那里奋力跳动,直跳得他喘不上气。他再度闭上眼,是薛绍模样在心头闪。他睁开眼来,再打鞭,却是比先前略松三分力气。薛崇简咧嘴,虽是屁股上针挑刀剜样痛,却也觉得比方才痛得轻些,心神竟是宽,松口气想:“他终究是舍不得”。他得鼓舞,赶忙又数道:“二。”
李成器再抽两三下,见薛崇简青紫肿胀屁股上,已实在无下鞭之处,再打恐就真要破皮流血,便向着薛崇简白皙光腻大腿上打下。他虽控制着七八分力道,却不知腿上柔嫩难吃痛,薛崇简只觉大腿似被条长长火舌舔下,且那痛楚渗入肌肤,竟是比屁股上难熬数倍,只想将腿儿蹬蹬。他又怕挣扎起来让李成器认为他是故意胡闹,强忍着倒好几口气,才勉强数道:“五。”
打十来下,薛崇简便身大汗,且是腿上肉薄,疼痛渗进去经久不散,他不敢大声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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