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未闻,宁钰轩低下身子来,拉过她脸,轻轻吻上她唇:“真是许久未见。”
身上都没穿个东西,季曼咬牙:“让人知道侯爷
夜色降临,季曼又是晚归,回房就累得让丫鬟准备浴桶要洗澡。她脸上人皮面具也戴十天,再不取就该满脸痘痘。
关窗锁门,取面具脱衣裳,季曼将脸埋在水里再起来,长长地松口气。
果然工作压力再大,回来个热水澡也就解决。
愉快地将脸洗个干净,擦干全身刚准备从浴桶里出来,就听见门“吱呀”声开。
开什玩笑?季曼飞快埋回水里,她刚刚明明锁门啊,就这被人推开是怎回事?
?
望月阁,望月阁,也真是不负捧月当初助他片真心。
宁钰轩对于新帝这个决定表示很不满,看就是小孩子任性之下决定啊。但是没办法,人家是老大,老大决定,他也就只能下达,令户部拨款。
季曼打着小算盘,路大概是要修个两年,期间她还得直薄利多销长郡米。不过好在她已经在赵辙那里拿许可,长郡米,外销都是由她负责,就算以后路子打开,利润多,那也是都进她口袋。
粮行联盟会每年都会重新选个领头,季曼最近格外忙碌,因为再过段时间,就到重选日子。她不是京城人士,没有太多人脉,资产也不算太丰厚,可是她想要那个位子。虽然没什实权,但是那位置是与官府打交道最多。
“你倒是好闲情。”宁钰轩声音已经到浴桶边,看着水面鼓着头,无奈地将人拉出来:“也不怕把自个儿闷死。”
季曼红透脸,看着他道:“侯爷能不能守着君子之礼,非礼勿视?”
看着她,陌玉侯有瞬间怔忪,倒是没听见她说什,只呆呆地伸手过去,碰碰那许久未见脸。
“桑榆。”
季曼皱眉:“侯爷,在下是季满。”
想升职,除业绩得突出,最重要就是得会做人。季曼已经稍微抬高长郡米价格,不会给各位同行带来过大压力,继而就是约着各个粮行掌柜起吃饭喝酒,顺带还约下上次唐主事,大家也就都乐意去。
没人会觉得季曼是在拉拢他们,因为每年联盟会竞争都特别大,季曼这种在他们眼里完全是小虾米,没有竞争可能。
陌玉侯听着鬼白将季曼最近行踪都禀报遍,嗤笑声道:“这女人怎这样爱折腾?”
卖个米都能这忙碌,还请什官吃饭,她难道不知道,户部也是在他手里?
怎这样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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