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之见。”陌玉侯轻哼声:“这条路不能修。”
“为何?”季曼不解。
陌玉侯没有多说,睨她眼就走。
自然是不能修啊,国库出钱替长郡打开贸易之路,运输旦方便,很多事情也都方便起来。新帝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当这个冤大头。
只是,正值藩王进京时候,太后对着几个亲王藩王通哭诉,新帝苛待母亲,薄待兄长名声也就传出来。本身赋税之上就多有严苛,新帝在民间声望可谓极低,更有不少文人雅士写诗词歌赋暗喻,赵离昏君之名,不知为何也就渐渐让百姓心照不宣。
“你这是什意思?”
身子被人拉到边,季曼抬眼就对上陌玉侯有些深眼神:“修路事,你也知道?”
“什修路?”季曼双眼睛茫然无辜,摇头道:“在下不过是在教好好念话,无意在书本上看来句话罢。”
“哦?”宁钰轩冷哼声放开她:“什书?你倒是说来听听?”
季曼理理衣襟,本正经地道:“出自《论语·修路》,是遗失则儒家经典,主要意思就是告诉后人,要想创造财富,就要先将路修好。道路往来,更加方便之后才能节约时间,减少运输成本,最后降低商品价格,促进消费。”
陌玉侯以户部资金不足为由驳回长郡王折子,然而此事出,望月阁也不得不停工。说资金紧缺,那就什都别修。
新帝脸色很不好看,宁钰轩本想劝他忍过这阵,等藩王回各自领地之后再继续修建也可,但是不知为何,赵离像是钻牛角尖,非要继续将望月阁修完。
好吧,宁钰轩也劝不,各路藩王不知收长郡王或者是太后什好处,竟然纷纷上书帮着赵辙说话。致谴责之下,赵离竟然宁愿同意修长郡之路,也不肯再让望月阁停工。
季曼听着消息,简直要感叹句,原来赵离那种心狠手辣心理畸形人,心里也是有爱
看看脸呆滞宁钰轩,季曼叹口气拍拍他肩膀:“就知道说你也不懂。”
分明是在胡扯,为什还能这样理所应当?陌玉侯颇为无奈地看她许久,随后转身打算离开。
“侯爷刚刚说修路事,是什?”季曼拉住他衣袖。
宁钰轩顿顿,侧头道:“长郡王上书请求修长郡与京城之路,你能不知此事?”
“知道啊,原来是这件事,不是很正常?皇上也该允。”季曼笑笑道:“新帝刚登基不久,总不能就给众藩王落下个苛待兄弟印象。条路罢,也费不朝廷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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