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药终究是药,并非仙丹。若本来留下就是危及性命病根,自然浮现出病症依旧是危及性命。当然,比陈年旧
“黄大夫,这几日昏昏沉沉,直挣扎着醒不过来。但其实,对外面还有所知觉,你们说话,也听得到。”
“杜大人……”黄大夫神情变。他扶着床边,颤颤巍巍就要下跪,
“是老朽做昧良心事,害杜大人您啊!老朽这些年都不曾忘这事,若能赎罪,老朽万死莫辞啊!”
“黄大夫,听闻你也是被人胁迫。若说有错,你也不是错得最厉害那个。”
杜玉章摇头道,
“……”
“也只是关心你病情啊。”
杜玉章依旧没有吭声。他单手撑着床板,头微微垂下。只是坐着,看起来都有些摇摇欲坠——看得出方才说那多话,他是累。李广宁见他这样子,心里堵,终是不忍再与他僵持。
“替你取个枕头,你靠着与他说话吧。玉章,就在外面等着。需要进来,你便随时叫。”
说着,李广宁扶着杜玉章靠在床边。他嘶哑声音在杜玉章耳边响起,
为大燕兢兢业业片苦心。”
“若是如此,臣替大燕子民谢陛下。”
“那你自己呢?玉章,说这多,你能不能再给个机会?”
杜玉章垂下眼帘。他沉默片刻,轻声问道,
“陛下,臣能否与黄大夫谈谈?”
“黄大夫,没力气。只想问你件事。别,就算过去吧。”
“杜大人请讲!老朽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说那种药,要吃三次,才能将病根尽数催出。却让有些好奇,若曾有人病得命悬线,那催出病根时,此人也会再次性命垂危?”
“杜大人聪明。说来,许多病症是耽误太久,成顽疾,病症侵入肌理,才药石罔顾。其实治病从来在病症初成之时最有效。因此,这药将人体内病症催出来,就成治病去根最好时机。”
“原来是这样。”
“你不要太过劳累。若是有话,也不急于时。”
“……”
“那就出去。”
“……好。”
等到李广宁走后,杜玉章看向黄大夫。他开口道,
……
很快,黄大夫到房间里。杜玉章看李广宁眼,见他还殷殷切切守在床边,眼睛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杜大人,您找老朽来,是有什吩咐?”
黄大夫恭敬开口,杜玉章却没有回复。他又看李广宁会。终于,李广宁脸上显出些隐忍神色,
“玉章,你与他难道还有什话,不能在面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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