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章,知道你将大燕子民福祉,看得比什都重。你放心,到什时候,都不会辜负你那些年,
“这样说,或许对陛下您也不公平。
这几日昏昏沉沉,却让想明白件事。陛下,您是东宫太子,是大燕天子。您确实不必,更不该太过解个臣子。从前是痴心妄想,得您宠爱后,就还想要您颗心。但说到底,陛下是天子,天子本就该高高在上,本就该冷面无情。而臣乃介臣子,本就该鞠躬尽瘁,本就该肝脑涂地。当初想要太多,您当初以为您能给,也太多。们都看错对方,也都将对方放错位置。说到底,切早就注定。”
“玉章,你说不对!”
“臣哪里说得不对?陛下是天子啊。可臣不肯将陛下当成天子,却还想让陛下永远是臣宁哥哥——这怎可能呢?陛下叫臣侍寝,臣就该乖乖侍寝;叫臣跪地服输,臣就该乖乖服软。可臣偏不要,却还像东宫里那样执拗,岂不是将堂堂君王当成自己心上人样撒娇任性?陛下,是臣自取其辱,更是臣自作自受。”
“玉章,你这样讲,分明是不肯原谅!你告诉,到底如何你才肯好好医治?你说什都依你,哪怕你要大燕江山……”
,他争辩道,
“可这都是因为木朗诡计啊!若不然,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你……”
“是啊,那都是师兄诡计。”
杜玉章半闭上眼,不再看李广宁。因为他其实比李广宁本人,更解这人偏执性情。
“可是陛下啊。您没有想过,只是个外人诡计,就能让陛下您整个人都变,也能毁们之间那多年信任。陛下,您不得不承认,这其中有些事情,其实是命中注定。”
“陛下慎言!”
这是今晚第次,杜玉章露出激动神情。只手扯住李广宁袖子,语调也急起来,
“陛下是明主,怎能为个逆臣杜玉章,说出这种……咳咳,咳咳咳!”
“玉章!”
情急之下,杜玉章再次咳喘起来。李广宁赶紧将他扶起,替他顺气。好会,杜玉章终于平复。两人相对无言。良久,还是李广宁先开口。
“什命中注定?玉章,不明白!”
“就算没有这件事,陛下,东宫中那样快活神仙日子也不会长久。陛下与疏远反目,是迟早事情。”
“不会……”
“……陛下,您不过是不愿相信罢。其实您心中,没有您自己所认为那样信任杜玉章。您也不像您自己所认为,那样解杜玉章。”
杜玉章想想,又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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