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杜玉章才张口说句,那红果子就被塞进杜玉章口中。他顺势咬,酸甜汁液灌入口中。
李广宁满意地伸手,把杜玉章唇边漏出点汁液抹去。然后将指头点在自己口中——酸中带着点甜,味道真好。
仗着杜玉章看不到,他那双眼睛边肆无忌惮地盯
杜玉章搓搓双手,闻到股血腥。他点点头,往门外而去。李广宁看着他背影,目光沉沉。
——若能准确地在伤口划开创口,取出箭头,风险比硬生生从肉里拔出箭头要小很多。现在缺医少药,每份风险,却都是要李广宁拿性命去冒险。
——杜玉章却听他话,直接下手拔出去。这说明,他真看不见。不然,再怎不愿相认,他也不会拿自己命开玩笑。
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口气。李广宁趴在地上,心里无比沉重。这几日患难与共,生死之前,切其他事情好像都不再重要。他几乎忘记,他面前还有这样个心腹大患……
第4章-3
恨,
“只是为何听,却觉得如此叫人生气?”
说着,杜玉章再次用力,却依旧没能从李广宁掌中抽出去,只能恼怒在他掌心里掐下。李广宁笑着哎哟声,之后就觉得背后阵剧痛——杜玉章真直接,将他背后箭头拔出去!
“嘶……”
李广宁能感觉到,已经有些发疮伤口再次被豁开道口子,血流涌出来,顺着脊梁往下淌。杜玉章似乎也有点慌神,再次往外抽手——这次,李广宁没有再拦着他。
……
之后几日,便是修生养息。两个人这次都累得不清,所幸这里食物充足,药材齐备。李广宁喝那多汤药,又敷金疮药,成日都昏昏欲睡,过两三天才自如行走。
杜玉章虽然没受伤,可他身子本来就弱。当初是股韧劲支撑他走到最后。现在松懈下来,李广宁都到处溜达,他还每日仄仄,看着疲累不堪似。
李广宁从屋外转回来,怀里捧着四五个红果子。他洗干净,献宝样将最大最红递给杜玉章。
“玉章,你张嘴。”
他静静趴在地上,感觉杜玉章手忙脚乱地用软布擦血,又将金疮药大把大把往伤口撒。等到终于勉强止血,杜玉章双手沾染得全是脏血,连脸上都溅上好几滴。
“宁公子……”杜玉章眉头紧皱,“你感觉如何?血止住吗?”
“止住。”
李广宁伸出手,将他脸上血滴擦掉。
“已经很好,都不算疼。你别担心。你去边休息下,将手上血洗掉。等会,就可以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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