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什
坏心。他看重你，你说话他就
定会听。可若是他看不上谁……那人劝什，他也不会听句
。”
韩渊说到最后，隐隐带
几分苦涩。可他又自斟自饮杯，再抬头时，却还是那个玩世不恭韩大人。
“……所以杜大人，你自己找死时候，能不能不要拖着白皎然起？就看在他那些点心果子面子上——放他马，行不行？”
“
实在不懂韩大人在说什。”
韩渊已经喝下第三杯酒，杜玉章却口也没喝。他有些戒备地说，
“杜玉章活得好好地，谈何找死？更不要提拖着白大人起。”
“杜大人当真不懂？”
韩渊挑眉嘲道，
“那就直说。若不是找死，杜大人去动那帮子大头兵军饷做什？不知道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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