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自己不是神仙,又为什把什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狄其
狄其野用种戏谑眼神盯着他。
顾烈把狄其野往怀里抱抱,叹息着说:“有什好想不通?都猜得到,有什好问。”
无非是无颜面对,心怀愧疚。顾烈甚至能猜出祝北河说出这话语气。
有什意思。
“既然心知肚明,却还皱眉苦想,不是想不通是什?”狄其野好笑地揭穿他陛下。
程必然产生附带伤害,这是这个时代无法解决悖论。”
“祝北河是以渎职之罪判罚……夺去大理寺卿这个官职,对祝北河本人和祝家来说,远比时代意味着更多损失。所以群臣都觉得是重判,也不认为这个判罚轻。”
狄其野顿顿,终究还是继续说道:“但,祝北河渎职行为,其意图是替杜轲隐匿贪污。在时代,他会以贪污同犯论处,罪款应以杜轲实际贪污案款计算。而且,在问责贪污基础上,还应当加罚渎职之罪。”
“可是,依照大楚律,若以贪污同犯论处,祝北河就要去菜市口游街斩首,这又过重。”
所以狄其野根本不想说,要掰开揉碎说清楚,方面是费力,方面实在是会显得像在夸夸其谈。何况,顾烈这人总是想太多,狄其野也怕弄得顾烈想更多。
顾烈皱起眉来:“寡人是想弄明白,究竟是何处寡人做不够”
“停,打住,”狄其野按住顾烈唇,努力维持心平气和语气,“你再说下去,迟早给你气死。”
这个人什都要往自己身上找原因,狄其野恨不得立刻冲到蜀州去,把顾烈养父从第十三房小妾床上拎下来好好审审,看看这位养父到底是丧心病狂到什地步,才把小顾烈祸害成这样。
狄其野握着顾烈下巴,严肃地警告道:“顾烈,没有人是完美,每个人都会犯错。你不能对你自己这苛刻,你以为你是神仙?”
顾烈把狄其野作乱手捉到手心里,反驳道:“何时自认是神仙。”
说到这,狄其野看看顾烈,还是说:“所以早说你根本不必想这个。你已经做得很好,想那多做什?”
顾烈听得若有所思,半晌才道:“只是,想知道你是怎想。无论大事小事,都想知道,你是怎想。”
狄其野低声笑。
但片刻后,狄其野半开玩笑似提醒道:“你想知道是怎想,你会问。那你既然想不通祝北河为何不来找你坦白,你怎不去问祝北河,非要和自己较劲?”
“寡人没有想不通。”顾烈不觉得自己是在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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