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凤荣斜眼嗔视:“你还要脸啊?可是不要脸。”
周延聆被他痴甜语气挠得心猿意马,恨不得再捞过来亲回。但他握着发烫手机,思绪很难放在调情上。他把短信重头到尾又读遍,仔细回想在车站被捅情景。
“他让不要妄动,就是说肯定在车站干什把人家惹毛,深怕不听话所以给来刀。但没做什啊,拿着行李过安检就到候车厅去等着。”
“你在哪里被捅?具体什位置?前后都干些什?再好好想想。”
“去买包烟,刚从小卖部出来。”难道他抽根烟还犯忌讳?周延聆灵光闪:“不对,之前和保安打个招呼,问他哪里有小卖部。就两句话功
“……但是要说和这个案子真没有关系吧,自己也不相信。”
伍凤荣本能觉得短信这事很扯淡。谁大费周章地把个卖保险送上火车抓犯人?都知道犯人在车上怎不直接报警呢?有什证据理论找警察解释不就完,专业刑警难道真不如个理赔调查员?吃饱撑着玩刺激是吧?
但他把到嘴边质疑留留,在脑袋里迅速地整理思路,罗列出几个关键线索——
如果短信属实,车上就真有个人是杀人犯,他或者她不仅会威胁到其他乘客安全,还可能阻碍列车顺利运行。其次,可以肯定袭击周延聆刀徒也上车,这人身上也许还有行凶武器。这两个人必然不是同个人,因为周延聆可以为杀人犯背锅,确保周延聆顺利被捕才符合杀人犯想法。如果换作伍凤荣,在车站碰到替自己顶罪人,他必然报警,警察抓住周延聆自己就能脱罪,捅伤周延聆只可能让他失去个顶罪。
换句话说,这趟火车上至少有两个危险人物,且敌在明在暗。
手机震动声打断伍凤荣思考。周延聆看得面色下子变得阴暗严峻,啪地把手机摔在床上。伍凤荣不明所以地捡起来,还是那条未知号码短信。
——周先生,人会直留意您,请不要妄动,衷心希望伤口早日痊愈。
他想也没想啐口:“操!这些人都他妈疯吧。”
周延聆本来心情差到极点,听他骂人反而乐,就要歪嘴坏笑。伍凤荣记眼刀逼得他硬生生把勾起来嘴角放下去。不过他心情是非常好,连伤口都不觉得那疼。
“现在你信?要是扯淡就天打雷劈。”周延聆指天划地地说:“估摸着被人盯上,说不定这会儿就在你门外头偷听呢,咱们俩在厕所那事儿可能也,bao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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