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对这个问题思考,睡得不稳醒来。
哭着醒来。
诉过你不要说脏话?”把二十五岁所谓成熟理智都抢过来样,淡定不正常,“你再怎会装,曾经你是什狗脾气,自己心里没数吗?十九岁你什德行,你不是比谁都清楚?
况且,要不是你连点安全感都不肯给他,但凡他在被问起时,能理直气壮地说你爱他,至少能给他些作为现任尊重,也不会闹得这难看。”
当时只有和季行辰沟通三句话耐心,是以己度己,踩二十五岁挖坑——认为是季行辰追,不喜欢他,所以负责权不在,谈不上始乱终弃,于是说尽厌弃。
“即使是这样,季行辰还愿意等你回来,你后不后悔没对他主动说过爱?”
二十五岁不说话,这个旁人口中时刻维持着风范与沉着上位者,蜷缩着跪在地上,像只被逼到绝路困兽,哭到说不出话来。
二十五岁真正让知道什叫感同身受痛,梦境在坍塌,变成他心底声音。
“你为什和沈瑜分手?”
“这六年来有没有发生过什需要记住大事?”
可二十五岁心中想,口中念只有季行辰:“怎能那样对他,怎舍得那样对他……”
哭得神经错乱吧,言不合人称怎都变,这些话不是对十九岁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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