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约莫十六七岁模样,正是朵花含苞待放时候,面颊红红,眼珠子黑溜溜,鹅蛋脸儿好头乌油油头发,嘴唇有些微微嘟着,随时随地赌气似娇憨,却生两只兔子牙。
端坐在那桌尊位个中年道姑却喝道:“小孩子家胡说八道!咱们雪鹄派从来不与这些个邪门魔教打交道,你怎会见到这两个魔头?”
那姑娘垂下头,想必是平日颇受宠爱,因此还敢坚持己见:“就在后山月牙峰上看见,他们自己对说,师父,阿颜不敢撒谎。”
道姑厉声道:“你从小在身边长大,师父自然知道你从不扯谎,但那两个坏人个在七星湖作恶个在赤尊峰造孽,突然到咱们雪鹄派干什?”
阿颜嗫嚅道:“他们
掌着实厉害,也就忍忍气,不接她话茬儿,道:“那苏小缺衣衫不整,副懒洋洋模样,躺在谢天璧腿上,两人握着手,嘻嘻谈笑,兄弟耳力不错,远远听得他们尽聊些闲话,什赤尊峰忽地笑开呀,白鳞鱼今年尤其多呀,什七星湖同哪儿做笔大生意,绿豆糕里搁点儿桂花分外清甜呀,又是什太心经果然博大精深,什伽罗刀越练越复杂……”
忽怪*荡笑笑,低声道:“说着说着,这俩竟然又摸又亲折腾上,把吓个够呛……”
铁猛女欲求不满,格外敏感,厉声道:“你眼睁睁看着当世两大魔头,点儿也不害怕?瞧着他们那般无耻,还看得下去?”
钱串子愣,心道是啊,老子怎还敢看下去?想来只怪那晚月色太撩人,而那俩魔头又实在搭调相配,那亲热,自然而然深情流露,竟毫无恶心之感,连他这个粗人,也只觉得好看动人。
时怔怔说不出话来,思绪已飘回那个月夜,心中涌起种陌生想私藏这种感觉情愫。
海二爷迭连声催促道:“贤侄!贤侄!你身处险地而不慌乱,当真是英雄本色,快接着说……掌柜,再给添两壶酒!”
钱串子摇摇头,有些意兴阑珊,简单道:“后来他俩发现,谢天璧问苏小缺道,是该杀还是取双招子,苏小缺倒还好心,说既然做出也不怕江湖人诟病闲话,不想多伤人命,因此点昏睡穴,将扔到湖中小岛上。”
他这段故事说得头重脚轻,海二爷听得大是不满,在场众人也觉得不甚尽兴,时找不出话来,纷纷低头喝酒。
突左边桌传来个细细女声:“也见过他们……”
大家激动坏,顺着声音看去,不由心里暗赞,好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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