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衿还是接过去,因为他也确无法违抗
“阮衿这个人,仇人还挺多。”李隅说道。
“啊?什仇人,他哪来仇人,他自己不是说摔跤撞吗?”周白鸮有点没反应过来。
李隅冷飕飕看眼周白鸮,也不想解释太多,刚刚闻川说他都听到,而周白鸮不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还是个别人说什信什纯傻子。
阮衿刚刚转过身,李隅先是看见他后脖颈,以及后面有点被撕开线浅咖色连衣帽,露出点白色棉絮,看上去像只破玩具熊。他想应该是有人从背后用力揪住他帽子,然后才扯撕开。他出门之前不可能毫无知觉地穿个这样衣服出来。
笔记,你先拿回去翻翻吧,觉得还挺详细,你有什不懂可以随时联系。”
阮衿交待完这些,看周白鸮信手翻阅着他笔记,对他手好字啧啧称奇。静默会儿,他想着应该没什遗留问题,就站起来准备离开。
后边李隅正直视着他那张滑稽脸,“去过医务室吗?”
阮衿很轻“嗯”声,站起来挠挠自己痒痒脸颊,“现在就去。”
“现在不该吃午饭吗?”李隅又低头舀口汤放进嘴里,尝到玉米甜味,“去打份粥喝。”
早晨因为迟到,阮衿道完谢之后进校门跑得像阵疾驰而过,他都没注意到别。
“诶,不对啊。你跟阮衿什时候变这熟?人家不吃午饭你居然也管。”周白鸮撞下李隅肩膀。
“不熟啊。”李隅已经吃个八分饱,完全不再动筷子,餐盘里剩下许多蔬菜,他双手交叉,“只是想确认件事。”
“什事?”
“他好像没办法拒绝
他这发号施令样语气,具有种不容拒绝威慑力。但阮衿有点迷迷瞪瞪和不知所措,他本来因为脸疼而不舒服,午餐也不打算吃,只想趴桌上好好休息会儿。到食堂来只是约好给周白鸮带笔记,所以身上没带饭卡。
“额,没带饭卡,书包里有……”阮衿刚想解释自己有带面包,随口就撒个无伤大雅谎。
但话音未落,李隅冷硬修长手指拿着饭卡递过来,“借你。”
阮衿觉得李隅眼神看他眼神很赤裸和锋利,不是同情,就像看小虫子样,好像他伎俩和自尊在他面前不值提似。原本这种压迫和洞悉感是件非常不舒服事情,因为即使说在传递好意也很颐指气使,高高在上,就像个年轻皇帝,谁都不能违抗他旨意。
“谢谢你哦,那用完马上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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