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说,基本上除们几个你还记得谁?你是不是脸盲啊怀疑。有时候觉得你小时候那次从楼上掉下来那次脑袋给磕傻,你知道海马体吗?就要是那个地方受损话……”周白鸮继续絮絮叨叨控诉着。
就见李隅手托着下巴,目光若隐若现落到他身后,慢条斯理道,“阮,衿。这个记得。”
“找你半天,坐位置有点偏僻啊。”
阮衿声音骤然响起来,周白鸮回过头,就见他拿着几个厚厚活页笔记本站他后面。脸上颧骨处青大块,脸本来就不大,发胀瘀血则占半壁江山,衬着四周白皙皮肤,左右脸对比,看起来发肿,很有点糗。
“哇靠,你这脸是怎回事啊,你还会打架?”周白鸮惊骇之际立马发出声怪叫,差点从座椅上摔下来。
不下呗。”
“啧,你懂不懂啊,人家怀春少女只是在暗恋你好吧,吃饭时看看你都不行,小气。”周白鸮戳戳餐盘里肉,再稍起头,正看见跟邵雯雯并排坐起长发女孩在左顾右盼找人,不会又垂下头去,模样看起来很有点沮丧。
而李隅恰巧挑个承重墙拐角位置坐,整个后背都被严严实实包裹起来,从后面是完全看不到人影。
吝啬得很,好像被人多看眼就会掉块肉样。
这位怀春少女正是他和李隅邻班同学,个名叫薛寒女Omega,成绩拔尖,又很会来事,各项文艺活动都有主持,刚进校就当上学生会副会长。
“就是……上学路上摔跤磕下,没什。”阮衿觉得实在有点尴尬,手抚摸下自己脸,觉得有丁点微微发烫刺痛。他把几本笔记放在周白鸮手边,“这些是高
她笑容甜美,小腿笔直,属于看眼就立即被归类到清纯校花分类里那种。那种开朗活泼不拘小节性格无论在男生或女生那里都格外吃得开。周白鸮接触过几次,觉得她人还挺好,关键是虽然和邵雯雯那群人是朋友,倒也没有生来骄纵大小姐病,很是随和温柔。
开学那会儿李隅和薛寒都作为学生代表起上台讲过话,看着实在登对又养眼,底下有人觉得他俩组对也不奇怪,毕竟非常之金童玉女。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受舆论影响,薛寒还真就看上李隅。早上送早餐,中午食堂坐对面,下午篮球场上从不缺席,能找到个机会去李隅班上晃悠就绝对不放过,目前大有不把人追到手势不罢休架势。
“你做什勾引别人学生会副会长?”周白鸮问。
李隅认真想下,然后说,“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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