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改口。气氛正僵持,只听见旁边淡淡道:“圣上火也发够,臣妾看着,圣上倒不是要审穆朝然,而是要审自己儿子呢。”
说话不是别人,正是在旁边奉药皇后。她向来气质端正清冷,年轻时夫妻感情甚好,近些年信起佛来,连长春宫也少出,几乎辞枕,御前侍寝都是其他妃子。今天原是为侍病才出来,连庆德帝最心腹右丞相雍瀚海,也有些日子没见过她。原以为帝后之间有龃龉,没想到她语气仍和盛宠时样高傲,不由得重新审视起太子处境来。
她这话虽是责备,却也给庆德帝台阶,庆德帝于是也笑着辩解道:“哪里是审儿子,不过是教教他罢。”
雍瀚海连忙凑趣道:“娘娘可冤枉陛下,陛下正是看重太子殿下,才做严父。”
其他臣子也都凑起趣来,气氛顿时松快。只是太子却没有立即就起来,起来后,也只是低头站在旁边,许久未说话。
按理说,以太子智慧和手段,要是趁机说笑几句,不说把这事蒙混过去,至少能挽回点圣上慈爱之心,但他却始终言不发。雍瀚海不由得有点奇怪,想想大概是因为自幼身份尊贵,傲气使然,也就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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