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瞿东陈看着他诚恳地道歉,眼里有厉深都读不懂情绪,“不知道他怎知道那件事,不过你放心,接下来会处理,不会让他再来找你麻烦。”
厉深淡淡笑下,“没关系,他就是年纪轻,像他那大时候……”
“你像他这个年纪也挺野。”瞿东陈抢着回答。
空气静默几秒,两人相视笑。
“平日里太惯着他,”瞿东陈拧开瓶盖喝几口水,皱眉道,“他现在越来越放肆,他以前也不这样……”
听到动静瞿东陈抬眸看他眼,厉深走过来打开冰箱问他,“要苏打水还是可乐?”
“苏打水吧。”
厉深恩声,拿瓶递给他。
“你怎……”
“你伤……”
厉深回到家准备开灯,肩膀忽然狠狠疼下,刚才还不觉得,现在牵连着胳膊痛到抬都抬不,他龇下牙,走到卧室脱衣服对着镜子要看看伤势如何,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厉深疑惑地走出来,隔着门问句,谁?
顿会儿,门外才传来声熟悉回答,“厉深,是。”
厉深手忽然就停在那儿。
是瞿东陈。
“都说没事,你也不用再替他道歉。”厉深说平淡。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瞿东陈脸色变下,他抬眸望着厉深,“你以为是替他……”话到喉咙他又咽回去,说句,“算,不说。”语气明显有变化。
厉深不知道他又在犯什脾气,他也懒得猜,总之瞿东陈能来和他说这些他已经很意外,好不容易送走个苏然,又来个瞿东陈,他有些疲于应付。
“要没什事话……”厉深望着瞿东陈,话没说完,意思却已经表达得
两人又是起问出口。
厉深有些尴尬,瞿东陈却没再忍着,再次问道,“你伤势怎样?要不要去医院?”
“你怎知道?”厉深疑惑地看着他。
“你别管怎知道,”瞿东陈语气有些不好,盯着他问,“伤在哪儿?到底严不严重?”
瞿东陈关心是真,厉深看得出来,他眼睛不会骗人,心里时温热,他说,“就肩膀挨下,不碍事。”
他还没回过神,瞿东陈就在外面道,“你开门,看看你伤在哪儿。”
半响,就在瞿东陈要再次敲门时,门忽然就开。
客厅灯没亮,两人沉默地在黑夜里对视着,谁也没有先移开目光。
最后是厉深反应过来,侧身说句,“先进来吧。”
厉深开灯,去卧室穿上衣服,再出来时就看到瞿东陈正盯着客厅里鱼缸微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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