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深疑惑地看着他,“你说瞿东陈?”
“是啊,”字海点点头,“觉得他和你关系挺好,昨天去他们总部他还问你来着。”
“问什?”
在微信里和他们聊会儿,厉深正打算起来去找点东西垫肚子,手机又再次震动。
“厉深,是瞿东陈。”
厉深恩声,说,“知道,现在才醒,刚才没听到电话响。”
“没事,”瞿东陈说,“就想告诉你声,和曲波说好,下午在闲庭水榭,你直接过来吧。”
“好,知道,下午定到。”
周六早瞿东陈就给厉深打电话,但因为厉深设置震动,所以待他醒过来看时间时才看到手机上未接来电。
刚开始他还反应不过来怎瞿东陈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顿下才想到应该是约他吃饭,因为前晚字海张书晨他们说要给他践行,几个人轮流着终于把他灌醉,所以他到现在脑子都还没不清醒。
他看到微信上群里有动静,点进来看就听到字海在那儿鬼哭狼嚎,“昨晚宿没睡啊同志们,吐夜啊现在在医院挂水呢,什叫伤敌八百自伤千总算知道……”
厉深躺在床上无声地笑下,就听到张书晨在那儿说,“谁让你昨晚那牛逼呢和深哥吹瓶,们拦都拦不住,哈哈你那酒量就该吧。”
吹瓶?昨晚?厉深回忆下,完全没有印象,估计那个时候,他和字海都醉。
挂电话,厉深下床拉开卧室窗帘,阳光直晃晃照进来,是个灿烂好天气,他站在那儿晒会儿日光浴,才走到客厅找东西填肚子。
下午厉深先买粥去家里看字海,看他病怏怏地来开门,脸色白得像鬼样厉深又无奈又好笑,“以后这酒你还是少喝吧,你看你脸色都成什样。”
字海面喝着粥面虚弱地开口,“深哥,也想啊,但每次喝醉别人拉都拉不住,怎还控制得自己哟。”
厉深无奈地摇头。
“对,深哥,”字海像是想到什似看着他开口道,“你要调走事儿瞿总知道吗?”
“深哥呢?深哥没事吧?”是李波声音。
厉深听完圈,才点开语音道,“没事,就是头痛。”
“唉,你们谁来探望下啊?真超级衰,还有深哥,以后再也不找你拼酒发誓,认怂。”
“深哥都高升你想找也没地儿找啊,你这不废话。”张书晨怼他。
厉深笑着道,“行你们,什高升,就平调好吗,而且这儿离省城也不远吧,只要想喝欢迎随时下班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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