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易心中叹息，他从床头找出第二张记忆卡，扔给对方。“
知道你不
定会用那套图，所以做
两手准备。”
老友眼睛亮，立即将记忆卡插进电脑，他翻看几张就开心叫起来：“你小子！褚易，真他妈要亲你！”
“别。”褚易重新拿起碗，粥有些冷，不那
烫嘴，吃起来正好。
罗望还在喜滋滋浏览照片。那是褚易给他做
备选方案，他蹲消防通道时拍到不少名人进出套间正脸照，有些在他们周刊声名狼藉，出现就是那二三事。有他们和高允哲同出入个场合图像，加上周刊编辑们鬼斧神工文案技艺，很容易让读者产生联想。
没有新闻就做拼贴，娱乐生活版贯路数。褚易知道罗
不是这个意思，褚易，你做狗仔很优秀也很合适，不明白是为什这多年，你还是排斥进娱乐版，总觉得做这行当很丢脸？”
“优秀？合适？因为是beta，所以活该蹲草丛拍有钱人出轨照片，是不是？”
他连串逼问把罗望问得心烦，alpha语气也变得很冲：“beta能做事情很有限。你不是小孩子，应该认清这个现实，在现实里找个适合活法活得开心些，难道不应该吗？认识你这多年，就没见你认同过次自己是个beta，可没有人能改变生理，知道第二性别阶级很残酷，但这就是社会，是自然规则，们只能适应。”
是啊，第二性别不能更改，所以只能适应，alpha都这说呢。褚易点点头，面无表情道：“明白，你教训得很好，是想太多，但做狗仔是为帮你，是因为当初你对说你不信别人，你只相信，所以才会跟着你做只带闪光灯狗，你往哪里指挥，就会摇着尾巴追过去，听明白吗，罗师兄？”
他用两人旧日称号做结尾，让罗望安静下来。对方不再看电脑，摁灭烟，坐回褚易身边，伸手揉把褚易头发。
“好，不吵架，你还生病呢，动气不好。”
他让褚易躺下，去取电脑，把屏幕给褚易看，指着那几张高允哲照片和褚易闲扯，问他在这里加个花字怎样。
褚易知道罗望是在和他认错，沉默会，他动动嘴：“之前想过个，色/魔入*/窟，借你用，不收钱。”
罗望哈哈大笑：“谢谢你！回头就炒娱乐版那几个文案，邀你坐镇编辑部。”
成年后虽然打扮成落拓浪人，但笑起来却有往日那份爽朗。如能换上正经衣服，罗望或许还有可能做回大学时那个风云人物，他好好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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