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反正在你眼里
不求上进，随意都能给你差遣。”
“说
回去安排版面，按最大尺寸登上。”
罗望干笑两声：“哪里演戏？是关心你！”但他身体诚实，两人
个接卡，个接粥，都拿到自己想要
东西。
老友拿到记忆卡后，立即起身去找他挎包，从里面拿出笔记本，在客厅席地而坐，开始办公。褚易用勺子舀口粥送进嘴里，生病让舌头变得麻木，咸味都吃不太出来，他再吃口，依旧毫无味道。
罗望在导照片，他开始神情兴奋，但把记忆卡里照片全部看完，脸色渐渐变，最后露出无奈，用力揉着太阳穴。“褚易，”他沉声说：“你拍什
啊。”
褚易正小口吃粥，被他喊，不小心烫到，咬着嘴唇问：“怎，拍到高允哲和陈家人见面还不算好新闻？”
alpha朋友摸出烟盒，也不管屋子逼仄烟味难散，自顾自点上烟：“褚易，你已经不在社会版，别老搞那套东西行吗，不作数。们娱乐版要是眼球刺激，你要是拍个应招坐高允哲大腿恨不得亲烂你嘴巴。你现在给这些照片，让怎编？他和陈家半只脚踏进棺材老头子见面，就算谈是扔炸弹去购物商场，又有哪位市民会关心？他们要看女明星三点式下面橘皮纹，或者公子哥和他爸小老婆豪车激吻。你再看你拍，哪张能用——还以为找你是万无失，你居然给掉链子，早知道应该让赵铭跟着，在外面蹲个草丛说不定还能搞到两张做备选。”
他抓乱头卷发，不停点击鼠标回看照片，似乎是想找到张勉强好用。褚易放下粥，“‘们娱乐版’，你说得真顺口，罗大主编，你鬼上身那多年，在叁周刊做吃八卦臭虫，是不是早忘当年那个站在报社门口说要追求新闻正义年轻人？你喊‘不映射不偏颇要中立，只与大众说事实’，这句话你忘没关系，还有替你记着，还是你希望也立刻忘记？”
罗望抬起眼皮，他吸口烟，声音压下去：“褚易，你也该认清现实，们做社会新闻没有前途，娱乐八卦并没有哪里不好，满足大众偷窥欲也有它价值，再说有亏待过你吗？你在社会版那个时候个月才赚多少钱，三千块有没有？现在做外派狗仔，不仅自由，还能给自己赚上医药费，你那些信息素补充剂有多贵，还不是靠你拍八卦照片换回来？如果没有这份工，你怎活？”
褚易笑：“是，你说得对，真该好好谢你。要不是你，要饿死病死。”
“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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