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父亲时间比较自由孩子基本都是他带母亲成家庭主要经济来源。这也不算什稀罕事不过在当时乡下天主教小学们家情况还是比较特殊。
母亲平日发表言论与看法显然带有自由派色彩很是冠冕堂皇但感觉在那种环境下母亲似乎有点瞧不起她周围家庭主妇。尽管没有具体说过轻蔑话但她至少会把家长会上遇到家庭主妇称为“那群妈妈”好像不认为“那群妈妈”和她是样女性。在讨论时母亲把自己和她们都归入“女性”范畴而在私生活中她却把她们当作完全不同于自己生物来对待这是种狡猾做法。在父亲成为全职讲师后段时间里她也专心抚养孩子顺便做些零碎笔译工作但她肯定没把自己当成家庭主妇。她很抵触“太太”这个词[1]但不认为她是觉得这个词本身有歧视女性含义。她恐怕是认为“太太”是“那群妈妈”专用称呼不应该用在她身上。她嘴上否定切歧视但感觉她有种根深蒂固歧视情结想要与“那群妈妈”划清界限。
比起家庭主妇她更加厌恶那些用“女人味”做生意人。她习惯用言语解释切但是碰上妓女和陪酒女郎她就完全放弃逻辑全盘否定。此外她对女性特有工作好比空姐和公司前台接待员也有本质上相通厌恶尽管不及对陪酒女郎厌恶。她也意识到自己对性工作者和陪酒女郎排斥超出逻辑范畴将其归因于“自己成长在个从事服务业家庭”但认为这个解释不够充分。她母亲也就是外婆是日式酒家养女后来嫁进外公家开日式旅馆。所以在母亲看来她奶奶、外婆和母亲都是在酒席上招呼男性宾客陪酒女郎。外公在别处成功创业而且非常注重教育所以母亲和她弟弟们有幸接受良好教育但母亲经常自嘲说她娘家是没有书香味商贾人家她祖母和母亲成天跟醉醺醺客人打交道。
总来说她强烈排斥卖弄“女人味”但与此同时她也有略显异常外表至上主义倾向。化妆品和衣服数量就不用说当上大学老师后她甚至会花上个星期反复重拍用于讲师资料照片显得分外执拗。而且她这种执拗不是单纯对服饰或美热爱而显然是执拗于“持续做男性欲想对象”。如果得不到“美女”“真显年轻”夸奖不被男人欲想她宁可不出去抛头露面。上六年级时候家人住在英国当时她重读研究生成名儿童文学专家。但儿童文学协会和研究室里很少有打扮张扬人大多数人都比较朴素不关心自己是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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