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餍足地起身,狭长眸子慵懒地微微眯起,像是对这件自己亲手雕琢艺术品极为满意。
男人掀开薄被也躺上来,将郁光拉进怀里抱着。
“睡醒之后打个耳洞吧?”
“宝贝耳垂真好看,带耳钉话定更漂亮。”
作者有话说:
室内顿时陷入昏暗,房间内陈设本就是古朴陈旧家具,光线黯淡后呈种饱和度极低灰色调。
叫人昏昏欲睡氛围。
叶斯不知什时候走到床边俯身下来吻他左侧耳垂。
郁光私以为这是种极为情.色挑逗,薄唇含着、舌尖搅动,冰雪与火焰极致碰撞——
邪火点燃透明冰,融化水熄灭灼灼燃烧火……这场较量注定没有赢家。
觑他眼,调侃道:“脑袋不晕?还转得挺快。”
郁光悄悄偷看叶斯表情,觉得对方现在心情似乎不错,胆子大点,用细碎发丝去蹭男人侧脸。
“头还是好晕……你弄,你要负责。”后半句他说得很小声,声如蚊呐,但他知道叶斯肯定听见。
叶斯意味不明地打量他,视线偏移到郁光耳垂,而后又落到领口敞开露出锁骨、脖颈……
“会负责。”他听见男人沉沉道。
啊啊啊!吸吸!!!
来自亲妈欢呼!!!!
叶斯似乎只对郁光左耳耳垂感兴趣,反复用尖锐獠牙试探性抵刺,但又掌握着分寸,每次力道都恰好让他感觉到即将被刺入疼痛却又不真正刺穿皮肤。
“呜……学长,别……”
郁光用手肘抵住男人肩膀想要逃离囚笼似禁锢,但失血后他根本不是男人对手。
手腕紧,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叶斯扣住拉到头顶。
少年饱满圆润左耳耳垂变得湿漉漉,即便是在黯淡光线下也能瞧出其殷红昳丽色泽。
叶斯说这话时不再是调笑口吻,严肃、肯定,不像是随口提玩笑,倒更像贯穿生承诺。
郁光被这样阵势唬住,怔愣好几秒才回过神。
叶斯已经将他抱到那张曾经‘宿醉’后躺过床上。
郁光陷入柔软棉花里,舒适、安洽,如在云端,耳边是‘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声,还有些透过窗棂传来雨声。
叶斯走到窗边将白纱窗帘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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