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郁光左耳耳垂凉。
像块细小冰丢到满锅沸腾水里,
身体突然僵住——冰冰凉凉东西贴上他后颈。
郁光愣几秒才反应过来贴在后颈是叶斯唇,他想起陷入沉睡前那场献祭。
血液打破内循环,汲汲不断涌去叶斯嘴里,尖锐獠牙刺入到极深皮肉下仿佛鹰隼利爪,不死不休疯狂。
当时他从背后被叶斯锁入怀里,看不清男人神色,却能感觉到对方比平日更急促呼吸。
那种隐秘、藏在冷静外表下邪肆,如毒药般让人上瘾。
切切都太容易让人陷入困倦,更不用说郁光失血后本就倦乏。
挣扎番,他放任自己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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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似乎窗外已是漆黑片。
他睁眼望着微风撩起纱帘,从狭窄缝隙能看到窗外黯淡月光下影影绰绰树木。
说起耳洞,郁光倒是想起些别藏在心底疑惑。
当时他否决梵文面具背后男人是叶斯学长猜测便是因为耳洞——
他曾无数次窥探过叶斯学长,绝不会记错,学长耳垂光滑如白玉,无丝瑕疵,更没有穿耳洞,但那个隐藏在梵文面具背后【同类】却在左耳戴着十字架耳饰。
声色犬马嘈杂酒吧里,灯光打在男人耳钉折射出晃眼白光他记很久。
但现在他所见种种都在告诉他,叶斯学长就是戴梵文面具男人。
睡衣领口被叶斯拨开些,他过长尾发也被对方撩开露出光洁后颈。
“别担心,是给你换睡衣——宝贝腰好细。”
叶斯唇紧贴着郁光后颈那小块随少年低头而凸起骨头皮肤,说话间每个字都伴随着唇瓣摩挲皮肤痒意。
郁光完全招架不住这样撩拨,特别在对方还是叶斯学长情况下。
浑身都泛起股难以言喻燥热,逐渐汇集到下腹,烧起把邪火。
腰间紧,“宝贝醒?”
耳廓被吐息扫得发痒,刷红透,郁光缩缩肩膀,往薄被里埋。
被子下手局促抓紧衣袖,但他随即发现触感有些不对。
自己传来白衬衫和黑色短裤被换成舒适睡衣,丝绸缎面质地,很贴身。
“换睡衣吗……”他小声嘀咕。
这无疑违背常理。
耳洞是永久性标记痕迹,旦留下就是终生印记,即便是耳洞长拢也会留下环痕。
那为何戴梵文面具男人有耳洞,叶斯学长却没有?
郁光想转头问问从身后抱住他男人,但又实在困顿。
叶斯温凉体温包裹着,耳边是男人匀称而有节奏呼吸,还有窗外雨滴滴落白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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