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累吗?你大半个月没休息。”他在那边问。
“不是……”
“那是……想
时间便在信件来往之间过去,不知不觉,又有大半个月没跟宁至谦见面。
她在拼命地加班,只是为能积攒出两天假来,因为他生日快到。
提起生日,她心里有那点小疙瘩。
因为,她生日是在他生日之前。她嫁给他第年,他也许是不知道,也许是忘,悄悄地过去,第二年开始,那个日子便进备忘录,必然会有礼物,离婚后,他没有再打扰她,从此,她生日就没他消息。
这很正常,如果离婚后他还来给她过生日才会让她不自在,可是,去年他也没记起,这就让她有点小幽怨……
阮流筝那颗因相思而喜忧参半心在宁想脆脆童音渐渐明朗。
这个聪慧孩子,是上天赐给他宝贝,也是她缘分,想着最初和宁想相识日子,每回见面,宁想都是黏糊糊地米团子样贴着她,又满足又小心地不时用胖乎乎小手摸摸她,心里顿时柔软无比。
“妈妈,想想又给您写信……”说着又很不好意思语气,“想想没有妈妈写得好,奶奶说,等想想上学就能写好,可是想想上学妈妈就回来,还能写信吗?渤”
阮流筝笑,“能啊!那时候妈妈就可以更快地收到。佐”
她第次,在宁想面前自称妈妈,却自然得浑然不觉。
不过,她从来不喜欢提醒,他那忙,忘记也是合情合理。她这样宽慰自己。
正盯着日历数时间,算着离他生日还有多少天,同时盘算着给他买什礼物时候,他电话来。
“喂?”她绵软声音浅浅声。
“怎?”他听便听出这声音里撒娇意味,心里像被根羽毛尖扫下,声音也随之如冰淇淋遇热般融化。
“没什……”她想起刚才念头,心里在画着圈圈,他是真不记得吗?
“对!”宁想也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开心不已。
宁想睡觉时间是有规定,等许久才打通这个电话,可是聊不多久就得睡觉,阮流筝又问些宁守正和温宜事,宁想不懂事,只说爷爷忙,常常不在家。
阮流筝听,也只能暗暗叹息。
宁想给她写信,五天就到,竟然是用邮政ems寄,硕大特快信封,里面小小信笺,工整却仍然拙嫩字,写出最直白最简单对爸爸妈妈想念。
阮流筝想起他上次提到火焰山之类,买张明信片,背面写好些风土人情故事给他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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