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姑娘脆生生声音,她眼眶无端热起来,鼻尖涩,有什东西从眼睛里滚落出来,滴在她腿上。
“好,就这些,阮医生,
阮流筝疑惑,这儿护士找她干嘛呢?
“嗯,是这样,宁至谦老师今早委托在这个时间给你打电话,他说,他自己现在定还在手术室出不来,有几个问题要问你。阮医生,宁老师问你起床没有?”
“……”阮流筝大窘,她还以为他这郑重其事,会有什重要问题要问她呢,结果是……
现在已经中午!他居然委托个小护士问这种问题!而且!这不是明明白白告诉人家她昨晚在他这过夜啊?!对面小护士自然看不见她脸上窘色,只听见她吞吞吐吐声音,“起……起,谢谢。”
“嗯,不客气!”小护士继续甜甜声音,丝不苟地执行着宁老师委托,“宁老师还说,你现在还打喷嚏吗?”
如此写着,鼻尖便开始泛酸。
拿着笔,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字发呆,衣服上、空气里,全是他味道,只是觉得仍然不够,最后,扔笔,趴到床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贪婪地呼吸着他气息,很想,将这些气息全都带走。
忽,手机响。
她四处看,她手机正插着在充电呢,也是他帮她充吧?不知谁来电话渤?
她跑过去,却是个陌生本地号码。
“……”晕,这是问诊吗?不但隔着电话,还隔着个人?“没有,谢谢。”她脸都臊红。
“好,还有哦,宁老师说,如果不舒服记得买药吃,你自己是医生,知道该怎样,如果没有不适,药箱里有板蓝根,起床后烧水冲包喝预防,或者你回去以后自己煮碗姜汤喝。”
小护士完全模仿着宁至谦口吻,阮流筝已经能想象,宁至谦在说这些话时候是怎样神态和语气,觉得滑稽和难为情同时,心里某个地方也暖暖,好像整颗心也如昨晚般泡在热水里,舒展而熨帖。
“知道,谢谢你。”她低声说。
“宁老师还说,回去时候路上小心,不要搭陌生人便车,定要去坐正规大巴,到要给他打电话。还有,宿舍里东西不要你收拾,你吃完午饭早点回去……”
她猜测,是善县医院同事吧?难道医院有事?那她现在回去也赶不及!
心中焦急,立即接电话,“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阮医生吗?”那边传来女子甜甜声音,本地人说普通话口音。
“是,你是……”
“哦,是阿库市医院神经外科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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