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些……”话说半,哽在喉咙里,他说那些,固然都是废话,可是,她眼前出现却是曾经傲娇冷漠宁学长,那个惜字如金,不曾多给她个眼神宁学长,什时候变得这啰嗦?终是莞尔,“至谦,是可怜人家小护士啊,全是废话竟然也记得清清楚楚。”
临去时,在她纸条后又补充内容:至谦,给你炖羊肉汤,记得喝。
写到这里,觉得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最终,却是把笔放下,小小张纸能写多少字呢?能写尽她不舍和想念吗?只怕思念话语开头,就停不下来……
把他留给她纸条折好,小心地放进包里,他穿过睡衣叠好,也收进背包里,拿上他留下钥匙,依依不舍地离开。
五个多小时,很顺利地回到善县医院,给他打个电话,却没人接,想来他还在忙,没再打扰他,两个小时后,他打过来。
她已经换上他睡衣,正半躺在床上休息,“喂?”
要忙去。”小护士终于完成宁老师交待任务。
“谢谢……”她哽咽,擦着腮边泪滴。
“不用客气,再见!”
耳边只剩嘟嘟声音,可眼前却全是他样子,仿佛他还在沉着脸训斥她:下次再让看到你这样,就直接把你扔进垃圾堆里去!
抹去泪,换衣服,背上包,飞快跑出去。
“到?”他声音从那边传来。
“嗯……”她翻个身,“你在干嘛?”
“刚从科室出来,准备回宿舍去。”
那他还没看到她留字条?“哎,说你什意思啊?你干嘛叫护士给打电话?还说堆莫名其妙废话,感觉脸都没地儿搁!”
他顿顿,“不是给你留个条儿吗?有几件事忘记写,进手术室前打电话怕吵醒你,就委托护士。”
问清楚超市和市场在哪以后,她买堆东西回来。
羊肉弄干净,加药材,放进新买电炖锅里炖。现在开始炖,不管他今天按时下班还是半夜回来,都能喝上热羊肉汤。
然后进浴室去,想把昨天换下衣服洗,结果进去看,他已经洗过,包括她内衣和内、裤……
他自己个人生活时间里,除不会做饭,其它事总是要自己做,他又有他臭毛病,尤其在美国时候,即便有洗衣房也不会把衣服拿去给别人洗,所以,他自己洗衣服并不是件怪事,但是,他给她洗,还是洗贴身衣物,真是第次。
他说,不需要她收拾宿舍,可她还是快速地收拾遍,然后听他话,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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